歪一脚踢开。
回头望去,只见邪僧、求丐等人,却被黑衣武士挡在一丈左右处,冲不进来。
这会儿,已经有十几个仗剑的黑衣武士,飞奔而来,显然是想夺回石堡。
余不歪这一阵急冲猛打,人已经有着疲累之感,而且心知只要自己离开石堡,这石堡立时将被黑衣武士占据,那时别人凭坚拒敌,再想攻入石堡,实非易事,但如果自己不冲出去相救,虽然只有丈余距离,但邪僧、求丐,和那些重伤之人,只怕是很难冲得过来。
正自犹豫难决之间,突然见阻拦去路的黑衣武士,纷纷向两旁退让开来。
凝目望去,只见那阮山,怀中抱着重伤的竹凤,一手执剑,杀出了一条血路,手中剑光闪闪,挡者不死必伤,只瞧得余不歪大为惊服。
阮山原来,眼看余不歪冲近石堡之后,邪僧求丐都被截断拦住,难再突破重围,而且就观察所得,群豪都已经战到精疲力竭,再要支撑下去,只怕要有更大的伤亡,不禁心头大急,长剑一振,全力施展。
那刘海清胸博天下各大门派的剑术,数十年精研苦钻,创出了一套揽包天下各门精奇招术的剑法,阮山在大急之下,单凭刘海清传受的这种精奇的招术施展,出手剑招,又快又辣,剑光到处,残肢共血肉横飞,挡者披靡。那些黑衣武士,虽然剽悍绝伦,但遇上了阮山这等身手,又是毫无顾忌的施展,只要他击出一剑,必有人伤亡溅血,亦不禁有些害怕,纷纷向两侧让避!
阮山这一大展身手,片刻间长剑下连死带伤,已有三十余人。
邪僧、求丐、宇文付等人,亦不禁精神一振,紧随在阮山身后,冲近石堡。
余不歪大喝一声,一招“排山掌”,内力山涌,震退了左面之敌。
阮山剑施“八方风雨”,剑光闪转中,连伤三人,骇退右面的黑衣武士。
余不歪身子一侧,让开了去路,阮山翻身横剑,以备拒敌,邪僧、求丐等,都一一拥入了石堡,余不歪哈哈一笑,道:“小兄弟快请进入石堡中,休息一下,老叫花子一个人守此门户足矣!”
阮山道:“那就有劳前辈了。”翻身奔入了石堡之中。
只见宇文付弃去手中折扇,依壁而坐,面上一片惨白,身上鲜血仍不停的滴下来。
上官洪双环放在地上,闭目而坐,左臂上亦是鲜血淋漓。
求丐受了两处创伤,闭目而坐,运气调息。
邪僧一向是满脸酒光,一片赤红,但此刻,却变成一片青黄。
蜀山三雄,静静地躺在地上,闭目调息。
总之,这是一场激烈凶恶的大战,每人都似乎用尽了全身气力。
阮山打量了群豪疲累的神情一眼,心中暗暗忖道:如若这激战多延续半个时辰,再没有这样一座坚牢的石堡,只怕今日一战,群豪都将死在那黑衣武士的剑下。
他长长吸了一口气,只觉精神百倍,毫无疲倦之感,心中暗暗奇怪道:怎么人人都疲倦不堪,我却是毫无感觉。
只听一阵锣声,传了过来,石堡外的黑衣武士,突然停下攻势。
攻势虽停,但却不肯撤退,团团把石堡围了起来。
阮山缓缓放下怀抱中的竹凤,转身走到石堡门前,低声说道:“前辈,可要休息一会吗?”
余不歪转过身来,只见阮山双目中神光隐现,果然是毫无困倦之容,不禁低声赞道:
“老叫花子看走了眼,小兄弟武功绝伦,实乃是武林中千百年难见的奇才。”
阮山看那余不歪,除了眉宇间略现困倦之容外,精神仍然甚充沛,心中不由暗暗佩服,说道:“前辈功力深厚,晚辈好生佩服。”
余不歪笑道:“老叫花子适才亦有着不支之感,但只要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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