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山心头大感奇怪,暗道:看样子倒不像背叛我们而去,但她该知自己处境的险恶,又何苦这般冒险呢?
忖思之间,那竹凤已进入花树阵中,消失不见。
阮山暗暗忖道:这丫头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凝神望去,只见花树林中人影闪动,四下乱走,而且服色各异,有长袍马褂,有疾服劲装,也有不少人佩着兵刃,登时心头一宽,暗道:中午英雄大会即到,三山五岳的英雄好汉,恐怕已经到齐,这些人大都豪放不羁,要他们遵守规矩,实在是一件不大容易的事,沈天奎决不致在群豪注视之下,对付竹凤。
阮山隐在门后,站了一刻工夫之久,忽然见竹凤手中捧着一个木盘,匆匆由花树林中走了出来。
这一次,她的动作很快,几乎是放腿而跑,眨眼之间,已经到了室门口处。
阮山轻轻一闪,退后五步。
他轻功佳妙.举动之间,听不得一点声息。
竹凤心里一直在担心着有人追赶,回手掩上室门,猛一抬头,才发觉阮山站在四尺开外,当下点头一笑,低声说道:“宇文兄醒了很久吗?”
阮山道:“不久,姑娘离开此室时,在下还没醒。”
竹凤道:“小婢这条命,本已死去,多亏诸位又把我救了回来。”
阮山心中暗道:如若说出是毒手华佗相救之事,她心中定然不安,不如不说的好,当下说道:“姑娘为传送那毒物而伤,我等如若救治不活,那才是一桩大憾之事。”目光一转,只见那木盘上放着四样菜肴,和一盘馒头。
竹凤望了木盘上菜肴一眼,低声说道:“据小婢所知,今天中午的英雄大宴之上,沈天奎已经预定七种方案,暗害赴会群豪,小婢身份低微,只知道其中一样,是在暗中下毒”
她回头向室外望了一阵,接道:“沈天奎的一位好友,已经代他配制好了无色无味的*,据听说那药粉纵然吞下许多,中毒之人,也不会发觉,直到七日之后,毒性才会逐渐发作!”
阮山道:“那毒药可是要下在酒菜中吗?”
竹凤道:“如何下法,下在何处,小婢未曾听过,不敢断言,但想来不下在酒菜之中,会下在哪里?,刚才小婢先行偷了一些饭菜,诸位先饱餐一顿,午时不要用那酒饭,也许可免中毒之苦。”
宇文付、上官洪已经在两人谈话之中运功完毕,上官洪当先而起道:“姑娘怎知这偷来的食物之中无毒呢?”
竹凤道:“这个小婢不知,但凭猜想,他们决不致在此时下毒。”
宇文付道:“兄弟此刻已感饥饿,如果这盘食物之中尚未下毒,倒可用来充饥。”
竹凤缓缓放下木盘道:“小婢身经死亡一劫之后,心中对死之惧,已经是大为减弱,对那沈天奎不像先前那般害怕。”
阮山失声说道:“那金娇、玉娇,也是这般”心中已经警觉,赶忙住口不言。
竹凤急忙说道:“怎么?宇文兄认识金娇、玉娇两位姐姐吗?”
阮山心中暗道:眼下情势,我如果就此打住不言,势将惹她生疑。既然说了,就索性说下去吧!轻轻咳了一声,道:“不错,两位姑娘和在下常在一起。”
竹凤道:“两位姑娘离开了归云山庄之后,仍然是婢女的身份吗?”
阮山暗道;要糟,再一说,只怕全盘抖搂,她见我仆从身份,那金娇、玉娇如果常常和我相处,自然是丫头了
宇文付似乎是已瞧出阮山的为难之情,接口说道:“两位姑娘虽然自谦为婢,但咱们却把她们当作妹妹一般看待。”
竹凤道:“两位姑娘可曾参与今日的英雄大会?”
阮山急忙接道:“她们不会来了。”
竹凤道:“可惜呀!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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