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下山时分,王玉龙果然是如约而来,牵着宇文付的一只手,说道:“小弟已备下了酒宴,为宇文兄洗尘。”
宇文付道:“如此叨扰,实叫兄弟心中难安。”
王玉龙道:“兄弟是久听宇文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阮山经过一阵调息,精神充沛饱满,微微垂头,肃立于宇文付的身后。
他虽然易容改装,但仍然不敢和那王玉龙目光接触。
王玉龙为人虽然精干,见及细微,但他料不到一向高傲的阮山,会扮作别人的仆从,始终未多留意,牵着宇文付,直向大厅中走去。
阮山紧随在宇文付身后而行,想到大厅去瞧瞧萧奇等人是否已经混进了归云山庄。
王玉龙虽然不愿让宇文付随身仆从也去参与,但宇文付装糊涂不讲话,王玉龙不便擅自作主,叱退宇文付的仆从。
穿过了几丛花树,到了一座烛光辉煌的敞厅中。
敞厅中盛宴早开,一张红漆八仙桌上,早已坐了四五个人。
阮山目光微微一转动,看那辉煌的大厅中,只摆这一桌宴席,心下好生奇怪,暗道:
这归云山庄举行英雄大会,函邀天下各方群雄,怎么人数竟如此的少。
心中念头转动,人却门入厅门后面,倚壁而立。
王玉龙带着宇文付走近那八仙桌,说道:“诸位贵宾,今日兄弟要替诸位引见一个大有名望的人物。”
桌上四个人,齐齐抬起头来,把目光投注到宇文付的身上。
王玉龙指着宇文付,接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豫、鄂、湘、赣四省总瓢把子宇文付兄。”
桌上四人,三个站起身来,一抱拳,道:“久仰宇文兄大名,今日有幸一见。”
只有靠北面的一个面色惨白,身穿白衣的中年文士,坐着未动,似乎是根本没听到王玉龙介绍。
宇文付扫视了那白衣文士一眼,也未理会。
王玉龙对那白衣文士失礼端坐未动的事,恍如未觉,却指着三个起身作礼的人,说道:“这三位是蜀山三雄,范氏兄弟。”
靠南面首位上年龄较大的人,道:“兄弟范通。”
在范通身旁而坐的大汉接道:“兄弟范骥。”
坐在正西位上的大汉,说道:“兄弟范放。”
宇文付道:“幸会,幸会。”
王玉龙望着那白衣文士,笑道:“这位是南海卜侠上官洪。”
宇文付心中暗道:此人一副骄狂之气,我也不和他客气了,缓缓坐了下去,冷漠地说道:“原来是上官兄。”
上官洪冷笑一声,道:宇文总瓢把子的气色很坏,近日里必有血光之灾。”
宇文付淡淡一笑,道:“兄弟一向不信命相之论。”
上官洪道:“宇文兄不信,咱们走着瞧吧!在下索性说的武断一些,由今日算起,三日之内,宇文总瓢把子如果无血光之灾,兄弟就从此不用南海卜侠
的称号。”
宇文付听他说的如此肯定,也不禁心中微微一震,抬头望了上官洪一眼,缓缓说道
“多承指教。”
上官洪仰天打了个哈哈,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
王玉龙眼看上官文已经吃了起来,急忙端起酒杯,说道:“诸位请啊!”
宇文付仍然有着很深的戒心,喝了杯中之酒,但却不肯吞下,借故吐在手帕之上。
只见上官洪和范氏三雄,杯举酒干,才渐渐的放开了戒心,吃喝起来。
席中诸人,除了王玉龙劝酒之外,都很少说话,一席酒饭匆匆吃完。
南海卜侠居然从怀中摸出三枚金钱,双手合捧,摇动一阵,撒在桌上,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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