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错,咱们正该借此机会休息一下才是。”
玉娇、金娇伤势本未全好,再经过这一阵奔走,已有些发作之征,但她们十分要强,直等郭峰应了声,才闭上双目,盘坐调息。
郭峰看二婢调息禅定,悄悄走近阮山身旁,低声说道:“两位姑娘都曾为毒手华佗所伤,但为追寻大哥的行影,她们才抱伤赶路”
阮山道:“我知道她们很疲倦,实在应该好好的休息一下才是。”
郭峰为人本极木讷,不擅言词,阮山又正在想着一件为难的事,不愿说话,言罢又抬头望天,凝目沉思。
郭峰轻轻咳了一声,缓步走到丈余外处一座乱石堆上,蹲了下去。
夜阑人静,荒野幽凉,远处传来了几声枭鸣,增加了不少寒夜的恐怖。
突然间,那蹲在玉娇身旁的黑毛虎獒,一跃而起,直向正东方扑去。
二婢运息正值紧要关头,虽然听到声息,但却未动,阮山和郭峰,却为这虎獒跃奔之势所惊,阮山一提气疾向那虎獒跑的方向追去,口中却施展传音之术,说道:“郭兄弟,你照顾好两位姑娘。”
他动作急快,两个飞跃,人已追到虎獒身后六七尺处。
郭峰人已站起,原想追那虎獒而去,他常年和两只虎獒相处,知道它们天赋的灵敏耳目,虽武功绝佳之人,亦难及得,决不会无因而警,但见阮山已捷足先去,只好倒跃退回,守护在二婢身旁。
玉娇为人机警多智,急忙把真气纳回丹田,睁目望去。
只见郭峰瘦高的身影,挡在身前,目光四下轮转,这情形分明是遇上了什么警兆,当下说道:“郭爷,你在瞧什么?”
郭峰回望了玉娇一眼,道:“不妨事,姑娘只管运气调息,有在下替两位姑娘护法。”
玉娇目光左右转顾一眼,见阮山不在,忍不住问道:“相公呢?”
郭峰见玉娇对阮山异常关怀,自己也想随后追去看看,不由的道:“我要去了,有谁为两位姑娘护法呢?”
玉娇道:“不妨事,小婢调息已完,我替金姐姐护法,郭爷只管放心前去。”
郭峰道:“好!姑娘如若遇上警兆,那就长啸相召,在下听到就赶来支援。”
玉娇道:“记下了,郭爷赶快去吧!”
语声甫落,瞥见一团黑影,急奔而至,直扑向郭峰膝下,正是那黑毛虎獒。
紧随在虎獒之后,两条人影,联袂而至,左边是阮山,右边却是乾坤手施玉。
郭峰冷冷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小叫化子。”
施玉道:“诸位离开浮台不久,小要饭的越想越不是味儿,就悄悄离开,寻找几位,我得那划舟弟子相告,一路追来,走了半夜,仍然是找不到几位行踪,如果不是遇上了这头大黑獒,还真得让小要饭好找了。”
郭峰道:“那马宇付不问皂白,把我们逼退浮台,固然是瞧不起你小要饭的,可是对我们兄弟,也算是一场不大不小的羞辱,日后如果有机会,非得还给他点颜色瞧瞧不可。”
施玉被这几句讥讽之言,说的脸上热辣辣的难受,一时间窘在当地,说不出话。
玉娇为人精明,眼看形成僵局,急忙接口说道:“施爷不用放在心上,咱们这位郭二爷,最爱开玩笑了。”
施玉豪放不羁,但生性却很刚傲,被郭峰一番话,讥讽的心头难过异常,但觉得反击不对,反击难消心头闷气,但被玉娇两句话,轻轻化解开了,当下说道:“郭二爷不用找小要饭麻烦,那宇文付逼你们下了浮台,这个难堪,小要饭的实在是比几位更难下台,因此,小要饭的拼着受家师一顿责罚,擅自作主,传谕调集门下弟子,特来恭候差遣。”
郭峰哈哈一笑,道:“这么看起来,你小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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