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妹妹请陪相公留在此处,我去约那小要饭的,要他到此地来相见。”
阮山道:“何不同行赴约?”
玉娇道:“大白天里,相公行动,太过惹人注目,在老爷。夫人未脱险之前,我们行踪愈是神秘愈好。”
阮山道:“方圆十里,尽都是归云山庄中的暗桩,你一人行动,岂不是危险更大?”
玉娇道:“不妨事,妾婢易容改装而行,他们就不会注意了!”说完起身而去。
片刻之后,只见一个满脸污灰c破履褴衫之人缓缓走了过来,笑道:“相公,您看看我可像那小要饭的?”
阮山惊讶的一笑,道:“扮装得很像。”
金娇道:“你要多加小心,不要露出破绽。”
玉娇道:“如果平时,我再改扮的像些,也难以避过归云山庄中的暗桩耳目,但此刻,形势不同,天下英雄,云集于此,各色各形之人,无所不有,归云山庄放任这些人在附近走动,迟迟不肯出手,不是另有阴谋,就是有所顾虑,此时此地,我这身装扮,足可鱼目混珠了。”
阮山听她论事精辟,心中甚是佩服,暗道:这丫头才智过人,胆大心细,日后在江湖上,必有一番成就。
只见玉娇抱拳一礼,转身急奔而去,跃出竹篱,消失不见。
金娇目注着玉娇的去向,良久之后,才回头对阮山道:“相公请静坐调息片刻,妾婢入厨,为你做些点心食用。”
阮山道:“不用了,昔年我在那百花谷中学艺时,常以瓜果填腹,这已经是很好了,此刻,这归州境内,到处都是武林高人,一举一动难免会引起他们注意。”
金娇道:“妾婢从命,相公委屈了!”
阮山匆匆吃罢,金娇刚刚收拾好碗筷。
突然听见呼的一声,篱门被人踢开。
金娇暗中探头一望,只见四个身穿彩衣之人,走了进来。
这四人在阮山脑海中,都留着深刻的印象,正是昔年在武当山上听禅阁中曾经见过的江南四公。
五年不见,四人仍然是那等自命风流的装束,一个个彩衣鲜艳c花枝招展。
阮山略一打量四人,低声对金娇说道:“咱们先藏起来。”说完双双闪入内室。
江南四公大模大样的登堂入室,直进客厅,那当先而行之人,高声说道:“有人在吗?咱们兄弟腹中饥渴,快拿出一些食物和饮用的茶水。”
第二个没听到有人回答,立时怒声喝道:“这房中打扫甚是干净,不像无人居住的模样,如果躲着不想出来,惹得咱们兄弟动了气,一把火烧你个寸草不留。”
躲在室中的金娇,微微一皱眉头,压低话声说道:“别让他们真的烧了房子,妾婢还是先去应付他们一下吧。”
阮山略一沉吟,道:“你要多加小心。”他在五年之前,和江南四公匆匆见过一面,只觉得四人不像是好人,但四人品性如何,他却是不清楚。
金娇点头说道:“妾婢自会小心。”缓步走了出来。
江南四公,正想动手搜查,看见金娇缓步而出,不禁眼睛一亮。
那最后一人首先哈哈大笑,道:“好一位标致的姑娘!”
第二个朗朗接道:“深山育俊乌,茅屋出佳丽,古人诚不欺我。”
那当先一人接道:“不可唐突佳人”
一抱拳,接道:“兄弟一阵穆风。”
第二个接道:“在下五毒花梁剑。”
第三个接道:“兄弟六月雪孙楠。”
最后一个躬身长礼,道:“在下寒江月姜中,适才言语多多开罪,还望姑娘恕罪。”
金娇不知这些人是故意装作,还是当真温文多礼,当下还了一礼,道:“四位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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