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吐地道:“是一位姑娘所托。”
只听阮山插口说道:“那女子姓什么?”
黑衣大汉道:“在下只知道她姓王”
阮山只觉得心头突然被人打了一拳,起了一阵剧烈的波动,良久难以自控。
玉娇似乎已经觉得出阮山激动的神情,伸出手去,握住阮山的右腕,说道:“相公,你怎么啦?”
阮山道:“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目光转到那大汉脸上,问道:“那位王姑娘在何处?”
黑衣大汉道:“那位王姑娘曾经告诉我等,她已经在信中写的明白,只要我等把此信亲手交给阮山,也就好了。”
阮山道:“你们和那王姑娘有何渊源要这般东奔西走的替她送信?”
黑衣大汉道:“在下等人受过王姑娘救命之恩,亲口答应王姑娘,不论找遍天涯海角,一定要把此信亲手交给阮大侠。”
阮山道:“你们在何地,遇上王姑娘的?”
那大汉道:“大巴山中。”
阮山暗道:那大巴山绵连手里,谁知你们在大巴山何处被救,似乎这般笼统之言,岂不使人多疑。
心念电转,却未说出口。
那大汉沉吟了一阵接道:“那是黄昏时分,我等误入了别人的禁地,给人生擒,被囚在一座高峰之上,让我等自生自灭,那山峰高出云表,罡风如刀,上面苦寒无比,普通之人,用不了两三个时辰,便被冻僵,就算是有武功之人,也难支持多久,正当不立之时,王姑娘却突然出现”
阮山心中一动,暗道:我那王姐姐用的软剑,江湖之上,甚少见到,他如果见过,定然知道。急忙接口说道:“那位王姑娘用的什么兵刃?”
黑衣大汉道:“没带兵刃。不知她使用何物,斩断了我等身上捆绑的牛筋,解救了我等性命,指示了我等下山之路,吩咐我等代她转交一封书信,飘然而去。”
玉娇晃燃了火折子,说道:“相公,打开书信瞧瞧吧!不要被他们欺骗了。”
阮山依言拆开书信,只见上面写道:“见字即来大巴山秀云峰下。”
简简单单的十一个字。
阮山想不到竟然是这样一封简单的信,他尽力回想王小玉的笔迹,但相处之时,自己年纪幼小,根本已经无法想起,是否看到过王小玉的笔迹。
阮山心中对那王小玉的怀慕,十分殷切,虽然觉着这封简单的书信,疑绽重重,但心中又盼望它确实是王小玉所写的。
深重的怀念,使他自己想出了一种理由来解释这封书信短促的原因,他心中暗忖道:
王姐姐写这封书信之时,并不知此信会真的到我手中,也许她写了一百封这样的短函,交托给数百人找我,多一封信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找到我的机会,就算此信落入了别人手中,也不要紧,她可以隐藏在暗处,暗查那赴约之人,如若不是我,自然不会现身相见了。
他愈想愈觉得理由正确,赴约之心,油然而生。
夜雾更浓,茅屋内外,一片漆黑。
忽然,听得一阵细语之声,传了过来。
那声音十分遥远,虽然听见其声,却无法辨出说的什么!
玉娇低声对阮山说道:“平常日子里,如果有武林人物进了归云山庄百里之内,立时由快马c飞鸽传入归云山庄,每到天色入夜之后,三更之前,那人在归云山庄之内所作所为,都被详细的记入了一封密函之中被送往归云山庄”
阮山吃了一惊,道:“有这等事”忽然想起沈天奎在各大门派之内,都安排了奸细c眼线,各大门派中有什么动静作为,他都能够了如指掌,在这归云山庄百里之内,布下眼线,岂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只听玉娇说道:“因此,这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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