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看那垂着的草帘不像是被风吹动,立时选择了一个有利的方位,坐了下去,微闭双目,暗中监视。
过了片刻,那垂下的草帘,又轻轻启动了一下,重归静止。
这一次启开的距离甚大,显然是有人在窗外用手拉动。
阮山心中忽然一动,悄悄取出千年蚊皮手套戴好,暗道:我倒瞧瞧是什么人物?仍然端坐不动。
大约又过了一盏热茶工夫,那垂覆的草帘突然开启,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一张端肃的粉脸,缓缓探了进来。
这面孔阮山十分熟悉,一见之下,立时认出是归州酒楼上遇见的那位青衣姑娘,心中暗道:她一向和铁掌神拳张灵风走在一起,她既然在此处出现,想那张灵风一定在附近了。
心中念头百转,人却是仍然端坐不动。
只见那明亮的大眼睛,闪动出一片杀机,冷冷的投注过来。
阮山想到她那日在酒楼上刺杀王玉龙的往事,被自己横里阻扰,使她功败垂成,也是难怪她对自己记恨甚深。
忖思之间,那张由窗口探入的粉脸,已经缓缓收了回去。
紧接着寒光一闪,一缕银光破窗飞了进来,直射向阮山前胸。
阮山右手疾抬,接住了飞来暗器,凝神一看,原来是一枚小巧的银梭,梭尖处闪起一片蓝汪汪的颜色,显然是剧毒淬炼之物,暗道:幸好我早已经有了防备,带上了手套。顺手把银梭放在身后,仍然静坐未动。
只见那充满着仇恨的目光,又在窗口出现,瞪着阮山瞧了一阵,又移注在二婢身上。
阮山心中暗暗忖道:你记恨我,暗下毒手,用淬毒暗器伤我,情尚可原,如果对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也要一并施暗算,那就不可原谅了。
只见窗口目光缓缓移开,启开的草帘,也缓缓放下来,显然并无暗算二婢之心。
阮山暗暗呼了一口气,忖道:她放下草帘而去,那是认为我已经中了她淬毒死去,她能恩怨分明,不出手暗算二婢,可见还有几分磊落胸怀
不解的是,自己身上既然无伤痕,人又原姿未动,难道她就瞧不出一点破绽吗?
他反复忖思,仍然是想不出那青衣少女,怎么会如此大意。
又过了一阵,玉娇c金娇先后禅定醒了过来,二婢经此调息,精神大见好转。
阮山也未把经过之事说明,悄悄将毒梭藏好。
玉娇伸动了一下柳腰,笑道:“相公,腹中饥饿吗?”
阮山摇头说道:“不饿。”
玉娇打开了木门,望了望天色,道:“天已经黑下来了,咱们也该走啦。”
突然远处几声马叫之声,传了过来。
只听马蹄声,由远而近,走近了茅舍。
一个粗重的男子口音说道:“是一座小小的茅舍,进去歇息一下。”
阮山心中暗道:糟糕,这室中只不过方圆数尺之地,如何能够藏得了身子,看来非要被他们找出不可。
玉娇轻轻一扯金娇衣袖,分藏门内两边。
只听步履声响,一个全身黑衣的大汉,快步走了进来。
阮山心中还未决定该如何对付来人,但意识中,却有着不让对方发现之意,一提真气,身子平飞而起,贴在屋面之上。
那大汉警觉之心甚高,一脚踏入屋门,突然停了下来,唰的一声,抽出了手中单刀,喝道:“里面是什么人。”原来阮山飞身而起的举动,太过匆忙,未留心衣襟带起了风声。
玉娇翻腕抽出长剑,正想跃出屋去,突然见人影一闪,穿了出去,只见那快速的身法,已经知道是阮山,当下急忙喝道:“相公不可放过他们。”紧随着跃出屋外。
凝目望去,阮山已经和来人动上了手,那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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