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了。”
玉娇双目眨动了一阵,道:“此时此情,必得以大智慧c大定力,应付难关,尚望三爷能够保持冷静,好在三月时光,不算太短,或可想出良策拯救老爷c夫人。”
阮山轻轻叹息一声,道:“我已经和那沈天奎c王玉龙割袍断义,以后不用称我三爷了。”
金娇道:“妾婢们叫顺了口,不叫三爷,真不知该称呼什么才好。”
阮山道:“叫我阮山吧!”
玉娇摇了摇头,道:“这个妾婢们担当不起。”
阮山道:“彼此都是人,那来的尊c卑之分,叫我阮山有何不可?”
金娇道:“直呼姓名,妾婢们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阮爷既然瞧得起我们姐妹,妾婢就斗胆叫你阮相公了。”
阮山道:“随便你们叫吧!”缓缓坐了下去。
玉娇屈下一膝,柔声说道:“妾婢身受相公大恩,朝思暮想,无以为报,如今老爷和夫人,被困归云山庄,照料乏人,妾婢想返回归云山庄,请求那沈天奎让妾婢去照料老爷c夫人,相公有金娇姐姐照顾,实不用妾婢”
阮山接道:“什么?你要回归云山庄?”
玉娇道:“不错,我要去照顾老爷c夫人。”
阮山道:“你不用多费心机了,沈天奎不会答应的。”
玉娇道:“如若妾婢让他废去武功,说是奉三爷之命而来,或可得偿夙愿。”
阮山摇了摇头,道:“不行”
玉娇俊目四望了一阵,道:“相公,归云山庄的周围,到处都有暗桩,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暗桩监视之下,妾婢之意,咱们先兜上一个大圈子,扰乱那些暗桩的耳目,再设法找一处休息。”
阮山道:“好吧!就依你之见。”当下转向正南行去。
三人奔行的速度甚快,眨眼之间,跑出了好几十里。
阮山停住脚步,四下一望,只见一座茅屋,孤立在荒凉的田野中。
玉娇微微一笑,道:“相公,咱们到那茅屋中休息一下精神吧!
这四周一片辽阔麦田,一眼可见百丈内的景物,如果归云山庄中的暗桩盯来,最容易发现。”
金娇道:“咱们最好能设法抓住一两个暗桩,要他传出一些假讯,混乱那大庄主的耳目,那就更好了。”
玉娇道:“小妹也有此意。”
二女胆气似乎是逐渐的壮大起来,只看的阮山心中大感奇怪,暗忖:这两人对那沈天奎一向都敬畏异常,此刻怎么的竟然和变了一个人一样,心中念头转动,不觉间问道:“你们两个好像胆子大的多了?”
玉娇柔婉一笑,道:“相公可是觉着有些奇怪吗?”
阮山道:“你们久处在沈天奎的积威之下,一向是对他敬若神明,此刻竟然有胆子和他作对?”
玉娇道:“那是因为我们想通了一件事。”
阮山道:“想通了什么?”
玉娇道:“为知己死,相公待我们思情深厚,妾婢们但愿能为相公尽点心力,虽然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这心愿使妾婢胆气大增。阮山道:“原来如此。”
谈话之间,人已经走近茅舍。
这是荒凉的荒屋,房中堆了很多麦草,别无他物。
阮山大步走入屋中,说道:“这地方不错啊!咱们就在这里养息精神。”
玉娇玉腕一翻,唰的一声,拔出手中长剑,目注堆积的麦草,高声说道:“快些给我出来,不然我要放火了。”
阮山一皱眉头,正想发问,忽然见玉娇连连向他施眼色,只好忍了下去。
金娇冷哼一声,道:“妹妹出来,咱们烧给他瞧瞧。”
两人一搭一挡,用尽诈语,但那麦草中却是毫无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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