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把金娇c玉娇也当作了客人。
阮山大步而入,昂然入席。
金娇c玉娇紧在阮山旁边坐下。
二婢一向对那沈天奎敬畏异常,此回和他对面而坐,相持为敌,内心激动莫名。
沈天奎淡淡一笑,端起了酒杯,说道:“两位姑娘,明珠不弃,能得阮兄赏识,在下要向两位恭喜了!”
玉娇欠身说道:“大庄主言重了,奴婢们是敬重三爷为人,感德图报”
沈天奎哈哈一笑,道:“那是说我不受你们敬重了?”
玉娇只觉心头一阵剧烈的跳动,脸上泛现一片赤红,说道:“奴婢不是此意。”
沈天奎笑道:“随口两句戏言,岂可当真。”
脸色突然一整,接道:“咱们归云山庄的规戒,十分森严,如有背叛,绝不轻饶,今日我要惩治几位叛徒。”举起双手,连击两掌。
只听花木丛中,响起了一声长啸,紧接着望花楼顶,响起了相应之声。
阮山只觉得心头响起了一阵剧激的跳动,不自禁抬头望去。
只见二根竹竿,缓缓由望花楼顶,伸了出来,长竿高吊着一个仅着短裤的赤身人。
望花楼顶距地有数十丈高,那人高高吊在一条伸出的长竿上,看上去惊险万分。
沈天奎目注那高吊着的赤身人,微微一笑,道:“此人暗生异心,背叛于我,应该身受乱箭穿心之苦。”
语音甫落,突听嗤的弦声破空,一枝长箭,由高楼中一座窗了出去,正中那人的大腿之上。
只听一声尖叫,一串血珠滴了下来。
那血珠就滴落在宴前四五尺处,染红了一片黄沙。
沈天奎笑道:“此人虽生异心,但尚未行动,让他少受一点活罪吧!”举手在头上一挥,立时乱箭齐出,由各层窗向那赤身人。
只听惨叫之声,不绝于耳,血珠如雨,片刻之间,那人全身射满了乱箭。
沈天奎回顾了阮山一眼,笑道:“他死的很痛快。”仰胜一声长啸。
那伸出的长竿,缓缓收了回去,东西角楼处,却同时伸出两根长竿,长竿上各吊着一个软椅,分别坐着一男一女。
阮山仔细看去,登时魂飞魄散!那一男一女,竟然是自己的父母。
沈天奎微微一笑道:“阮兄看清楚了吗?”
阮山只觉得由心底泛升起一股寒意,出了一身冷汗,缓缓说道:
“看到了,快放下来。”
沈天奎笑道:“咱们兄弟情义,早已断去,这话不觉得太自信了?”
阮山举手拂拭一下睑上的冷汗,道:“你有什么话,说吧!”
沈天奎哈哈一笑,道:“那系在软椅上的绳索,看上去虽是很细小,但却坚牢的很,阮兄不用担心那绳索会断。”
阮山说道:“在下父母年事已高,单是那高吊惊骇,恐怕已经承受不了。”
沈天奎道:“如果阮兄不和我沈某人割袍断义c划地绝交,这两位老人家也就是我沈天奎的长辈,那自是敬如上宾c尊如师长了。”
阮山只觉得他每字每句,都如铁锤一般,敲在心上,心头激愤异常,但想到父母的安危,只好强自忍了下去,尽量平和地说道:“往事已过,不堪回首,各位还是谈谈眼下的事。”
沈天奎淡然一笑,道:“好,阮兄准备如何拯救令尊c令堂?”
阮山道:“事已至此,大庄主也不能再耍花招,你要我阮山办什么?还是说明吧!”
沈天奎微微一笑,道:“好!打开天窗说亮话,只要你有法取到当今少林寺掌门方丈的人头,令尊立即可获自由。”
阮山愕然道:“少林寺掌门方丈?”
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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