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山接过玉簪,说道:“姑娘但请放心,万一在下寻不到苏玉,定当把玉簪奉还郡主。”
袁莹莹答非所问地接道:“我那玉簪乃是天山千年寒玉制成,可测百毒,你带在身上,也许日后有用。”
阮山抱拳一礼,道:“在下就此别过了。”转身向厅中走去。
忽然听见袁莹莹低声喝道:“站住,你要到哪里去?”
阮山道:“我要去接苏婆婆。”
袁莹莹轻轻叹息了一声,道:“你不用去了,家父已经对你产生了怀疑,去了恐怕难免要生事非!”
阮山沉思了一阵,坚决地道:“在下不能放弃苏老前辈而不顾。”
袁莹莹道:“我替你带她出来”
回过身子,举手一招,一个身穿白衣的婢女走来,袁莹莹一指阮山,道:“香雪,你送这位阮爷先离开此地,在三里外那座山神庙等我。”
香雪应了一声,回眸笑道:“阮爷请。”
阮山道:“在下不识路途,姑娘请吧!”
香雪道:“小婢有僭,先行一步带路了。”转身当先而行。
出了大门,立时有两个白衣人,由壁角跃出,拦住了去路。
香雪迎上前去,低言数语。
两个白衣人,点了点头退回。
短短三里行程中,连遇四道拦截。
但都被香雪几句软言温语,劝说的退了回去。
香雪退了最后一拦截伏兵,人已经到了山神庙前,长长呼了一口气,回目望着阮山一笑,道:“幸未辱郡主之命。”
阮山道:“有劳姑娘了。”
香雪道:“阮爷太过谦了”
微微一顿,接道:“在三四里之内,有我们冰宫中卫队,组成的三十六班巡视哨,不分昼夜,不停的巡视,但以三里为限,三里之外就算是天塌下来c他们也袖手不管,但限界内的一举一动,他们也不肯放过。”
阮山道:“但姑娘却能从从容容,刀不出鞘的把在下送了出来。”
香雪笑道:“他们都知我是郡主的心腹婢女c对我有些忌惮,不敢得罪我。”
阮山道:“你们那郡主为人很凶吗?”
香雪道:“在我们冰宫之中,最凶的是夫人。”她未等阮山答话,顿了一顿,又道:
“夫人就是郡主的母亲,我们老爷最怕夫人了”
她话未说完,忽然看见两条人影走了过来,赶忙住口不言。
走来的人影,势如闪电,眨眼间已经到了两人停身之处,正是那袁莹莹和苏大娘。
阮山一抱拳,道:“有劳郡主。”
袁莹莹道:“两位一路顺风,恕贱妾不远送了。”
苏大娘叹道:“有劳郡主回复教,主就说老身情非得已”
袁莹莹道:“老前辈您尽管放心,家父面前有晚辈一力承担,绝不会因为此事,而对老前辈有所记恨。”
苏大娘道:“明日老身即将整装出发。就算走遍天涯海角寻找我那孙儿,见他之后,老身一定带他同往冰宫一行,面见教主谢罪。”
袁莹莹溜了阮山一眼,接道:“不用了吧!老前辈见着我那玉兄弟时,代我问他一声,也就是了,唉!儿时游戏,如何能当真,晚辈此刻已经清醒多了。”
苏大娘道:“郡主为他奔波万里,他去冰宫谢罪,那也是应该的事,老身如果能寻得到他,定当往冰宫一行,郡主请回,老身就此别过了。”
一拱手,带着阮山转身而去。
袁莹莹望着两人的背影消失之后,才和香雪无精打采的走了回去。
苏大娘带着阮山一阵急走,回到那老榕树下,只见景物依旧,金娇正坐在门口张望,见阮山平安归来,急忙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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