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看法,可能和辈份有关,和老身往来之人,大都是和他爷爷同辈,如若收他为徒,岂不是乱了称呼。”
袁教主道:“武林无长幼,尊者为高,老夫之见,和大娘不同,那些不肯收令侄为徒之人,都有自知之明,老夫看他适才和小女动手相搏时的数招,掌法的佳妙,变化的快速,招招都可以称得上绝技二字”
苏大娘笑着接道:“你不过只看到他数招手法,如何可作这等评断?”
袁教主道:“如果他不具备那等精博的身手,只怕早已被小女制服了。”
苏大娘道:“原来如此”
袁教主不顾苏大娘未完之言,自行接了下去,道:“小女武功,已得老夫大部真传,所差者,不过火候而已,西域拳掌,素以凌厉见长,适才老夫目睹他们过招,小女似乎已经全力施尽”
苏大娘接道:“令爱武功,强过小孙甚多。”
袁教主道:“不,以老夫所见而论,苏侄儿招数稳健至极。
任小女攻势千变万化,他都能从容破解,这就使老夫不得不心生疑问。”
他缓缓回过头来,两道森寒的目光;凝注在苏大娘的身上,接道:“来人当真是苏侄儿吗?”
苏大娘道:“世间哪会有人冒充他人晚辈之理。”
袁教主道:“老夫也和那苏侄儿有过数面之缘,适才心中坦然,也就未作深思,如今想起来,那和老夫记忆中的苏玉,似乎有甚多不同之处。”
苏大娘道:“孩子们最多变,令爱如今也和老身记忆中大不相同了。”
袁教主道:“不,老夫略通星卜相人之学,苏侄儿留在老夫记忆中,并不是他的形貌,而是他的骨格c气度”
苏大娘道:“小孙见教主时,尚不足十岁,完全是一副孩子气,哪里能谈到什么气度两字。”
袁教主道:“但那与生俱来的骨格,却是不会变吧?”
苏大娘心中震动,暗道:此人武功惊人,想不到料事,竟然也有如此能耐,只要能找出一点微未之疑,就苦苦追问不休。
忖思间,只听那袁教主说道:“嫂夫人可否把苏侄儿叫过来,让老夫再仔仔细细的瞧他一阵如何?”
苏大娘正想,想一个婉言推托之法,却见阮山和郡主已经缓步走了出来。
袁教主不容苏大娘开口,抢先说道:“苏侄儿,请到这边来,老夫有几句话,要问个明白。”
苏大娘暗里吃了一惊,但见袁教主对自己十分留心,别说出言招呼了,就是暗中打个招呼,示意他说话小心一些,也是无法办到。
那郡主轻轻一扯阮山衣袖道:“我爹爹叫你了。”
阮山道:“不知他有何见教?”放步向前走去。
郡主两道目光,一直盯注在袁教主脸上,人却紧随在阮山身后而行,相距尚有七八尺时,那郡主突然伸出手去,一扯阮山衣服,低声说道:“你要小心了,我爹爹存心不良。”
阮山怔了一怔,举步向前走去,在距离那袁教主还有四五步时,停了下来,抱拳一礼,道:“老前辈有何见教?”
袁教主道:“你过来,老夫有话问你。”
阮山想起那郡主的警告,不禁动了怀疑,暗中一提真气,缓步向前走去。
苏大娘居然轻轻咳了一声,道:“玉儿”
袁教主冷笑一声,道:“嫂夫人不要多口”
苏大娘对那袁教主,似乎是十分敬畏,果然不敢多言。
袁教主两道冷厉的目光,凝注在阮山的脸上,打量了一阵,道,“小娃儿,你不是苏玉。”
阮山正想答复,突见红影一闪,那郡主已经挡在了阮山身前,娇声说道:
“谁说他不是玉兄弟呢?”
袁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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