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
林玉道:“如果她们药性发作了,如何是好?”
阮山道:“沈天奎曾经相约在毒性未发之前,送上解药。”
林玉道:“沈天奎的话,岂能相信,如果他不及时送到呢?”
阮山道:“那只有走一步说一步了。”
林玉手拈髯尖,不住的来回走动,显然,正在忖思着一件十分疑难的事。
金娇突然插口说道:“大庄主一向心狠手辣,但却不肯加害三庄主,那是因为三庄主对归云山庄未来的关系太过重大,逼得他不得不冒险求全,他隐身车中,连续杀伤了九名高手,只是在替三爷树下许多强敌,如果是天下武林同道人人视阮山为大恶不赦,逼得他无立身之地时,岂不是逼他投入归云山庄,为那沈天奎效命。”
林玉点头赞道:“不错,那沈天奎用心确实是如此”
金娇接道:“老前辈既然已得知了内情,也是无疑在双肩之上,加上了一付千斤重担。”
林玉问道:“怎样在老夫肩上加上了千斤重担?”
金娇道:“天下武林人物,人人都认为三爷是大恶的人,只有你轹大侠得知全情,三爷是身负不白之冤,假若你不替他解释明白,天下武林怨愤激怒,都指向三爷,处处和他为敌,别说三爷天生做骨,就是个土人儿,也要有把土性儿,事情如果逼得他退无可退,避无可避,难免要闹出一场杀劫,那时,血流五步,铁案如山,天下武林同道故然可以理直气壮地指阮山为沈天奎的帮凶,但阮三爷岂不真的被逼的效命于归云山庄了”
林玉接道:“高论,高论,老夫自当要天涯奔走,为阮山解说明白!”
许文昌突然对阮山抱拳一礼,道:“阮兄出污泥不染清白,兄弟适才多有误会。”
阮山抱拳还了一礼,苦笑道:“只怪兄弟年幼无知,陷足泥淖,如何能怪得诸位,但得再见到沈天奎时,必将尽我之力,劝他洗手息隐,不再为恶武林。”
许文昌轻轻叹息一声,道:“大恶,之人绝非能改的了。,只怕阮兄的善良,将招来杀身之祸”语声微微一顿,又道:“兄弟料理过义弟后事后,定当追随林大侠的身后,为阮兄的清白奔告武林同道。”
阮山抱全一礼道:“兄弟感激不尽。”
许文昌道:“阮兄珍重,兄弟就此别过。”转过身子,大步而去。
林玉收起了青铜日月双轮,说道:“据老夫所知,你们这次行动,已经传扬江湖,无数的武林高手,都在向此地集结,准备合力制止一幕惨局!”
阮山茫然说道:“什么惨局?”
林玉道:“传言中说归云山庄已尽出高手,由阮山领队,沈天奎亲自督后,重出江湖,先灭四大贤,然后会合南海五凶,血洗峨眉c青城两大门派”
阮山惊讶的说道:“这话从哪里说起,在下只不过回家探亲”
林玉道:“话从哪里传出,老夫不知道,但些事已经传遍了。武林道上,邪僧c求丐c杖侠和老夫,只不过是先到的一批而已。此行南下,荆棘正多,小兄弟要多多珍重了”
金娇接口说道:“老前辈既然知道三爷是含冤的,尚望能代他多作解说。”
林玉道:“这是当然,不过聚集来此地的武林人物,人数众多,老夫一人,只怕难以兼顾,可惜那邪僧,求丐,早走了一刻,如若两人能够尽知内情,挺身而出,或可消去这番误会引起的纷争。”
阮山长长叹息一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如果是他们硬是不问青红皂白,视我如十恶不赦之人,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林玉道:“事已至此,还望小兄弟能多多忍耐,老夫这就别过。”也不等阮山答话,转身急忙而去。
阮山望着林玉急奔而去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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