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刺来的一剑,又毒又辣,不禁心头一震,忖道:这妇人剑招的辛辣,似乎是在那董公卿之上,我如果再不出手还击,只怕要伤在她的剑下
就在他念头转动之间,那素衣少妇已经连贯的刺出了八剑。
阮山虽然以佳妙的轻功,闪开了八剑,但已经有手忙脚乱之感。
那素衣少妇眼看阮山能够一招不还的避开八剑,先是微微一怔,继而放声大哭起来,手中剑势随着那痛哭之声,越发越快,而且剑剑恶毒无比,攻向阮山致命的所在。
阮山避开她八剑之后,已知道遇上了劲敌,虽然准备还手,却不料她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不自觉得激起了豪气,暗道,我阮山岂能和一个弱女子一般见识。
但见那素衣少妇,剑招愈变愈诡奇,攻势也愈来愈凌厉,阮山的处境也更见险恶。
阮山勉强支撑了三四十个照面,已经有着措手不及之感,那素衣少妇手中的剑招,似乎已经进入了佳妙之境,行云流水般,源源不绝。
忽然听阮山大喝一声,劈出一掌,一股强猛的劈空劲气,迫开了那素衣少妇。
凝目望去,只见阮山右手按在左肩之上,鲜血由手指缝上,透了出来,这一剑伤的不轻。
玄通大师低声说道:“阿弥陀佛,小施主定力过人,贫僧十分佩服。”
他说的声音微小,除了他身侧有限的几人可以听到之外,大都未曾听到。
阮山脸色苍白,突然对那少妇说道:“你丈夫也许是真的被归云山庄中人所伤,但我绝不是杀害你丈夫的凶手,我加盟归云山庄,只不过是数月间的事,夫人如若硬要指说在下就是凶手,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情,但我得事先声明,你如果再出手,在下可要还击了”
那青衣少妇接道:“如果没有这般武功的人,也杀不了我那夫君。”
阮山怒道:“怎么?你认定了我是凶手吗?”
素衣少妇道:“不错啊,只有你这般武功,才有杀死我夫君的能力。”
阮山苦笑了一声,道:“倒叫夫人过奖了。”
素衣少妇一振手中长剑,又是一剑刺去。
阮山心知自己左肩受伤甚重,如若再不还手,只怕难再躲她十剑,右手一挥,迅快拍出,击向那素衣少妇握剑的右腕。
那素衣少妇剑势一沉,避开了阮山的掌势,一招“回风弱柳”,反手劈出。
只见阮山的掌势一挥,抢在素衣少妇前面,迫得她收剑退了两步。
这素衣少妇剑招的毒辣,场中之人早已有目共睹,那确是极尽变化之能,但阮山掌势的快速凌厉,更是出人意料,任那少妇手中剑招千变万化,却是一直被阮山掌势压制,无能发挥威力。
突然听阮山大喝一声:“放手!”
砰的一掌击在那少妇握剑的腕上,登时长剑脱手,跌落地上。
那素衣少妇左袖掩面,放声大哭,放腿疾奔而去。
她来的突然,去的迅快,连那跌落在地上的长剑也未捡起来。
阮山望着那少妇疾奔而去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分,说不出是怒是恨。
他左肩上的伤势,更见严重,血水泉涌而出,湿透了半个衣袖。
玄通大师看到他惨白的脸色上;神色不停变化,心中暗暗震动,忖道:此人骨奇神秀,英华内敛,武功似乎已到不着皮相之境,日后成就,定是武林中一代豪杰,今日如若逼他太甚,激起他的怒火,造出一番杀劫,不获武林谅解,那是逼他为恶,为日后武林劫运着想,老袖必得出面助他一臂之力,解去这个死劫。
只见那身着孝服的少年撩起长衫,取出了一把二尺不到的短剑,缓步走在阮山身前,说道:“在下常奉贵,领教三庄主绝学。”
阮山心中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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