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日和我相处,如果是暗中下手,也实在防不胜防。表面上却是若无其事般的淡淡一笑,道:“他赐给你的什么?”
金娇伸手入怀,取出一个小巧的玉盒,托在掌心,道:“大庄主告诉妾婢,这盒中共有两件物品,一件是无色无味的毒粉,一件是可以点燃的毒香,如果三爷不肯回归云山庄时,妾婢先设法在食物中放下毒粉”
阮山冷冷接道:“这办法太陈旧了,没有什么新奇的。”
金娇接道:“如果三爷防备周密无法在食物中下毒,就要妾婢燃起那支毒香,据大庄主告诉妾婢,这毒香可保燃烧十二个时辰以上,只要放在三爷必经之处,能使你闻到少许香味,就入了大庄主的掌握之中。”
阮山心中大奇,暗道:就算那毒香歹毒无比,但少许闻上一些香味,也未必就能使我入他的掌握之中,口中却问道:“这么看来,大庄主倒是一位善使百毒的人了?”
金娇突然一振右腕,准备扔出玉盒,阮山却高声说道:“且慢,把那玉盒给我瞧瞧。”
金娇道:“大庄主心机深沉,只怕早知这点手段,也许他早已料到我会对三爷吐露,这玉盒中物品,是妾婢听他所言,从未打开查看过,不如把它扔了算了!”
阮山微微一笑,道:“打开瞧瞧再说。”
金娇只好把玉盒递了过去,道:“三爷小心!”
阮山暗中提气,闭住穴道,打开玉盒一看,顿时宝光闪目,玉盒中哪来的毒香毒粉,竟是一颗奇大的明珠,不禁瞧的一愣。
只听金娇说道:“三爷,别让那毒粉飞了出来。”
阮山随手合上盒盖,收入怀中,道:“这玉盒由我暂时收着。”回望了玉娇一眼,道:“该如何才能解除这玉娇腹中之毒呢?”
金娇道:“据妾婢所知,大庄主只是武功高强,并非是使毒的高手,但他有一位好友,叫什么毒手华佗,却是位善用百毒的怪人,大庄主那化骨毒丹,就是出自他亲手调制。”
阮山道:“你可见过那毒手华佗吗?”
金娇摇头说道:“没有见过,他很少到归云山庄中来,但就妾婢所知而论,确有其人。”
阮山那夜在荒庙之中,遇上毒手华佗,被他点了穴道,放他身上之血,对毒手华佗有着深刻的印象。
如果金娇随口说上一个形状出来,和自己所见不符,那就可证明金娇并非真心的倾吐胸中之言,也好小心提防于她,却不料她竟然说没有见过。当下一拉马车,道:“两位上车吧!想那大庄主,必然派有暗中监视咱们之人,咱们如果在此地停留过久,只怕引起那些人的疑心。”
金娇道:“如果妾婢的预料不错,咱们一路上的行动,都无法逃得大庄主的耳目。”
扶着玉娇上了马车,接着说道:“但是三爷眼下还不会遭受暗算,据妾婢听那大庄主的口气,断定三爷仍然能回到归云山庄中去,在你未确定是否肯回归云山庄之前,他们不会对三爷施下毒手。”
阮山扬鞭赶车,重又返回大道,口中却缓缓说道:“眼下有一件最使人忧虑的事,就是玉娇和唐姑娘的化骨毒丹,一旦发作不能放弃两人不顾,又不便带两个毒性发作的病人赶路。”
金娇道:“这个请三爷放心,大庄主亲口告诉妾婢,七日之内,两人药性未发之前,他就会派人送上解药。”
阮山目光一闪,道:“金娇,我阮山待你们如何?”
金娇道:“三爷是正人君子,妾婢敬佩无比。”
阮山道:“你觉得在那归云山庄中的生活如何?”
金娇道:“虽是锦衣玉食,但却度日如年。”
阮山道:“好!我带你们远离了归云山庄的势力范围之后,你们就远走高飞吧!天下这么辽阔,总不难找一个安身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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