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许阳道长命令手下,把受伤的人员抬回武当疗养,阮山也对金娇,玉娇说道:“你们先替宣华夫人包扎一下伤口扶她回去吧!”
两奴婢应声而去,渐渐的人已散去,王玉龙,张信等人也带领属下反回了归云山庄。
等阮山回到兰花精舍时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不由一阵烦恼,决心要离开归云山庄。
这时沈天奎,缓步走进兰花精舍。
阮山欠身抱拳说道:“不知大哥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大哥恕罪!”
沈天奎两道眼神中,暴射出冷厉的寒芒,凝注在阮山的脸上,似乎是要从他神色中查出什么。
阮山眨动了两下眼睛,淡淡一笑,道:“大哥这般的瞧着小弟,不知是何用心?”
沈天奎肩头一震,突然哈哈大笑道:“你心中如果没有愧疚c隐秘,让大哥瞧一阵,又有何妨?”
阮山淡然一笑,并未接言。
沈天奎就桌边木椅上坐了下去道:“五年之后,天下英雄,唯有三弟这般身手才是我沈某之敌。”
阮山心中吃了一惊,口中却微笑答道:“大哥过奖小弟了,小弟虽得良师垂爱,传受绝学,只可惜质愚才庸,未能真正学得恩师绝艺”
沈天奎淡淡一笑,接道:“纵然你武功强过此刻,那也未放在为兄的眼中”
阮山道:“大哥说的是”
沈天奎缓缓接道:“我说的是你应变的才智,三弟纯金噗玉,略经历练,必将是一位大智大慧的英雄人物,适才一睹应变之才,更坚信为兄的预料不差”
阮山虽然是生具慧质,又得刘海清讲过江湖上百年来出众的英雄人才,和那些绝智绝勇的武林往事,但他终究是初出茅庐,历练不足,沈天奎一番奖中带刺之言,一时间竟使他难再想出论辩之语。
只听沈天奎继续说道:“小兄刚才走进来时,见三弟神色异常,依情推论,你心中定有着什么隐瞒之事?”
阮山已经对他生出了极深的戒心,正待出言反对,忽然心中一动,暗道:言多必失,不如沉默不语,给他个莫测高深的好,当下微微一笑,未出一言。
果然,这一招又大出了沈天奎的意料之外,等待良久,不见阮山答话,才一皱眉头,接道:“但三弟竟能在片刻之间,恢复镇定,这份冷静的工夫,实叫为兄佩服,但为兄有自信,观察绝不会错,不知三弟的高见如何?”口气之中,逼阮山开口。
阮山淡淡一笑,道:“大哥教训的事,小弟洗耳恭听!”
沈天奎离坐而起,纵声大笑,道:“好一个洗耳恭听。”
阮山只觉得那笑声中充满着一股森寒的杀气,震人心弦。
笑声延续了一刻工夫,仍然不停止,满室中回音激荡,尽都是震耳笑声。
阮山暗运内力,和那刺耳的笑声抗拒,脸上却仍然保持着平静之色。
但闻砰的一声轻响,沈天奎笑声顿注,回目望去。
只见玉娇容光惨然,全身微微的颤抖,手中的茶盘下垂,两只细瓷白杯,早已落地粉碎。
沈天奎阴森的脸色上,绽开一缕笑容,道:“三庄主已经决定午后动身,回家探亲,你们可要跟随他去吗?”
玉娇道:“奴婢们听凭大庄主的吩咐!”
沈天奎微微一笑,道:“这要看三庄主了,不知他肯不肯要你们追随前去。”
阮山道:“小弟正要请求大哥,金娇c玉娇二婢,秀外慧中,获得小弟欢心,此次小弟回家,原意让二人随我同去,不知大哥是否允许?”
沈天奎道:“金娇c玉娇二婢,确实为咱们归云山庄中诸婢魁首,也勿怪三弟喜爱,何况两人的武功不弱,机智应变,都过得去,三弟肯带她们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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