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正是浙北向阳坪漩现书庐的主人张信。
王玉龙急行两步,欠身说道:“大哥,小弟已把三弟找回来了。”
沈天奎缓缓转过脸来,望了阮山一眼,拍拍身边的椅子,道:“你过来,坐在这里。”
他气度言行,自有一种威严,阮山不自主的走了过去,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王玉龙独自在下首落座。
韩信书屈下一膝,道:“弟子叩见师父。”
沈天奎道:“你回来了,塞外之行如何?”
韩信书道:“未辱师父之命。”
沈天奎举手一挥,道:“知道了,你下楼休息去吧!”
韩信书起身倒退至楼梯口处,抱拳说道:“弟子告退。”转身下楼而去。
沈天奎指着那胸绣金花的美妇,道,“这位是宣华夫人苗春华,远由苗疆到此,三弟快敬一杯酒。”
阮山端起酒杯,道:“兄弟阮山,夫人多指教。”举杯一饮而尽。
宣华夫人苗春华樱唇轻启,笑道,“传言中原多灵秀,今宵见得小兄弟,可证传言不虚。”
皓腕轻伸,取过面前酒杯,也干了一杯。
沈天奎道:“在下这位兄弟,武功虽小有成就,但江湖见闻不多,以后还得夫人多指点他一些。”
宣华夫人苗春华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地笑道:“如若令弟有兴,我绝不推辞。”
她口中虽然是在和沈天奎说话,但两道目光,却是一直在阮山的身上打转。
阮山暗道:好大的口气,这不过是一句客气之言,难道我阮山还真的要向你求教不成。
沈天奎道:“在下代三弟谢谢夫人了”目光一转,望着张信,接道:“这位是璇玑书庐主人,张信先生。”
阮山一抱拳,道:“久闻大名,有幸一会。”
张信笑道:“阮兄出道江湖,不过一年有余,便已盛名大震,今宵得已相见,让在下佩服。”
那张信虽然在武当山上听蝉阁中见过阮山,但那时阮山还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孩子,和此刻大不相同,哪里还能记得阮山的样子。
沈天奎见张信称赞阮山,淡淡一笑道:“张兄夸奖了。”他抢先出口,不让阮山有辩证的机会。
阮山心里知道这等缠夹不清的事,纵然解说,也是难以说的明白c索性默默不言。
张信道:“沈兄神功已成,宣华夫人也从苗疆赶来,眼下时机已熟,但不知沈兄作何安排?”
沈天奎道:“兄弟想到几点办法,但却不敢专擅,两位来的正好,兄弟正想听听两位的高见。”
宣华夫人苗春华道:“我久居边疆,对中原武林形势不了解,但凭两位做主就是。”
沈天奎道:“张兄近年足迹遍及大江南北,暗中审度武林形势,想必早已成竹在胸。”
张信道:“眼下各大门派中,除了武当派中的无为道长之外,都还如在梦中一般”
宣华夫人苗春华突然接口说道,“张先生前些日子驾临武当山,难道还没有说服那无为道长吗?”
张信道:“那牛鼻子老道,虽然曾经数次和我交谈,但却一直没有和咱们联手之意,每当我话及正题时,他不是装糊涂,就是顾左右而言,硬把话题岔开,兄弟也不便讲的太过露骨,虽然数次晤面,却是一无所成。”
沈天奎道,“那无为牛鼻子,自认是正大门户中人,自是不肯与咱们联手了!”
张信笑道:“这个沈兄但请放心,一个月之内,我料他必然到归云山庄之中求救。”
沈天奎觉得奇怪问道:“求救?”
张信道:“不错,求救,兄弟前些日子和无为道长见面之时,暗中施放了宣华夫人相赠之物,那毒物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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