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猛的一用力,就听见了外面锁断裂的声音,紧接着嘈杂的声音响起,被拉开了一道门缝的木门又被人从外面拉了住,听声音应该是来了不少的人一起用力,还有声音压低了急急的道:“凤家的丫头力气怎么这么大,大家坚持住。再去找条结实一点的铁链子过来。”
久久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笑着松开了手。
她就是逗他们玩玩,几把锁就能锁住她年久久,开什么国际玩笑?
她转过身,打量了一眼新房,桌子上燃着红烛,旁边放着合卺酒和一些寓意吉祥,早生贵子的花生c桂圆之类的。
床榻上,幔帐半垂下,隐约可见里面躺着人的。
久久抓了一把花生,剥了两个吃了之后才慢慢的走近床榻,一手撩起了幔帐。
当她看到床上躺的人,剥花生的动作停住了。
大红色的喜被,盖在他的身上,衬的他原本就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更是一丝生气都没有。
除了难看的脸色,这是一个极清秀的男人。
就像是晶莹剔透的一块美玉,干净的纯碎,温和又带着冷意。
他紧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像把扇子似的盖在他的眼睛上。
与他苍白的脸色不同的是他好看的唇,久久忍不住想要摇醒他,问问他用的几号唇色。
久久感觉,他就像一块脆弱的稀世珍宝,似乎呼吸声大了一些,都会伤害他一般。
看得久了,久久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个人完美就像用世上最好的玉精心雕刻的艺术品,虽不华丽,却无价可求。
这人c是活的?
她想着,下意识的伸手去探他的呼吸。
手刚伸过去,他突然睁开了眼睛,久久的手没有收回来,却是愣在那儿。
原本她以为,闭着眼的样子已经够完美了,却不想他睁开眼的刹那儿,连他自己的脸都顿时逊色。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
仿佛是在银河里挑选出的最美最亮的两颗,嵌进了他的眼睛里。
被他看着,竟有些头晕目眩起来。
也许是久久的样子真的很滑稽,那人突然笑了起来,“好看吗?”他问。
温柔的声音,仿佛沐浴在阳光中的杨柳,轻轻的拂过人的心,痒痒的c暖暖的。
“好看。”久久点头。
那人又是一笑,久久转头看着屋子上空,为什么她感觉他一笑,周围便都是闪烁着的繁星呢?
可明明,什么都没有。
“你是我今年的新娘?”他问。
“今年?”久久被他迷的晕头转向的神志终于被拉了回来,“什么叫今年?你每年都有新娘吗?”
“嗯。”他落寞的一笑,“五年前,我十五岁开始,每年家人都会给我娶亲。”他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似的,好奇的看着她问:“跟你拜堂的公鸡,还是冠子上缺了一块的那只吗?”
“就看了一眼,没看清。”久久说完,坐下道:“你起来说话啊!你这样躺着,我站着,总觉得怪怪的。”
“起来?我怕吓到你。还是不要了。”
“我什么大风大浪的没见过,还能被你吓到?何况,就你这张艺术品的脸,怎么去吓人?你要是不方便,我扶你起来。”久久说着,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一手抬起他的脖子一手扯过另一头放着的被子给他垫在身后。
她想,最多也就是个瘫痪在床的,可当他胸前的被子滑落,四只萎缩的胳膊乍一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还是吓了一跳,本能的扔了他往后退了两步。
他靠在被子上,眉眼弯弯,不是羞愧却是有些幸灾乐祸的说:“我说我会吓到你的吧!”
久久撩起了裙子,坐在床榻上的脚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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