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在这段时间闭门谢客。”
小脸清淡素雅,遥的语气特平实,并没有盛气凌人颐指气使的感觉,很平常,就像是在诉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但越是这样,反而越让人受不了。零玲真知子三人还好,一个面无表情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个则是无奈的叹息,最后一位则是担忧慌乱,但其她几位的表情却有些不同寻常的意思。
一直都是一副犹如局外人一般笑眯眯的咲夜眼帘垂下,不知从哪里拿来的小小团扇,当住了下半张脸颊。
而咲夜的侍奉之人,辉夜姬的眸中光彩闪烁,似乎蠢蠢欲动,最终不知是什么原因,情绪缓缓趋于平淡。
若月则要刚烈一些,对于武人这个群体,这样的内容几乎就是当面受辱了,所以,即使刚刚被遥教育过,但这位还是特明显的表现出一些愤怒。
如果说若月的愤怒是凝而不发,那身为零脑残粉的明日香就要直白的多了,眼眸死死瞪着遥,清晰无误的传达着自己弱者的愤怒……可惜,正因为是弱者,所以遥不在乎,她只需要等待她需要的那个答案出现而已。
“我……”
好半晌之后,零终于抬头……
“我听不到你对老师的尊重。”
可惜,话刚出口,即被生驹打断了……
“……”*n
再次无声,零更是眸光闪烁,想要说话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
其实,身为被要求的那个人,零的感觉自然要比所有人都要更敏感……
要,有请求之意,亦有要求之意。即使将要这个字眼换成请字,意思依然没有什么分别……主动性的请求和受迫性的请求,意义同样天差地远。
非常遗憾的是,遥是真的没有尊重的意思。
“您或许是在场实力势力都最强大的人,想必这也是您如此有底气的原因。”看着遥稍显阴沉的脸色,生驹轻声说道:“我们这些人,或许都没有被您放在眼中。”
“我能够感觉得出,老师和您之间有着很深的羁绊……”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们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身为晚辈,我本不该说这些……”
“只是……”
“我见过信长大人……”
“说实话,你们剑士的身份和信长大人一方大名的身份相比还差得远……”
“但我的内心反而这样告诉我……”
“你们本该是不逊色于信长大人的豪杰才对……”
“但你们的真实表现却让在下失望……”
说到这里,跪坐状态的生驹规规矩矩的向京都最著名的两位剑士深深一礼……
“与其这么犹犹豫豫的将老师变成一个废人,您不如亲手杀死她,至少老师还能在您的心里留下最美好的形象,而您也可以利用余生来品味这段往事,悔恨也好,得意也罢,终归是你们之间的羁绊有了交代。”
这是对遥说的。
“至于老师您……如果您真的甘愿这样浑浑噩噩的混完之后的人生,学生自然无话可说。”
“但……”
“若您的心里真的还有那么一丝不甘……”
“请您做出符合您身份的行为……”
“您若战死,弟子自然不惜此身为您收尸复仇……”
“您若战胜,弟子亦愿意留在您的身边,陪您一同面对之后的报复,慷慨赴死……”
额头点地,此时的生驹,再次刷新了所有人对她的观念……
她或许实力弱小,或许阅历浅薄,她叽叽喳喳的烦人,她不自量力的想要成为天下第一,但……仅仅是这份轻生死重道义的性格本质,就足以掩盖她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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