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突然的起身下床,刚走几步还未走到蒋蕴柔的身边,整个身子就发软无力的倒了下去,“啊。”
蒋蕴柔听到声音忙回头,转身看到卓越倒在地上,忙上前丢下手里的东西去扶卓越,担心道,“你怎么样了?有没有摔着哪里?”
卓越一把握住蒋蕴柔的手,紧紧的握着:“蕴柔,不要走。”
蒋蕴柔顾左右而言他,“问你怎么样了,有没有摔着哪里?”
卓越紧盯着蒋蕴柔,重覆道,“蕴柔,不要走。”
蒋蕴柔被卓越的固执气道,“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走了,问你呢,有没有摔着哪里?”
被凶的卓越听到她的话,松了口气,摇头:“没摔着哪里,只是身子有些没力,所以才摔下的,不碍事的。”
蒋蕴柔面无表情的不说话,只是扶着卓越起身,将他扶到床边坐下。
卓越看着蒋蕴柔一本满足,这些日子以来的劳累,辛苦,心里的苦闷都散的一干二净。
蒋蕴柔执着卓越的腿放到床上,才发现他方才着急的连鞋都没穿,看到他腿底的泥,心中突然就有些心疼。
蒋蕴柔刚起身就被卓越拉住了手腕,蒋蕴柔低头看去卓越脸上全然的着急,“你说不走的。”
看着像孩子般的卓越,蒋蕴柔只觉心突然被什么戳了下似的,“我不走。”
听到蒋蕴柔这样说,卓越才松开拉住她的手腕。
蒋蕴柔从衣袖里掏出手帕,然后在床边坐下,仔细的为卓越擦试着他脚底方才沾上土灰。
看着蒋蕴柔这般,卓越心头涌上一阵暖意。
为什么他早没有发现呢,如果她对自己真的一丝爱意也没有的话,这三年怎么会这般贴心细致的照顾着他的生活起居,怎么会因为他而落泪,怎么会因为他不开心时而心情低落呢。
卓越才发现,自己简直就是个笨蛋,一个愚不可及的笨蛋。感受着蒋蕴柔温柔的举动,卓越心中一热,抬起手向她面纱伸过去。
蒋蕴柔感觉到卓越的举动,抬起头来,而卓越的手刚好停在耳边的面纱丝带旁。
两人四目相对,从未有过的亲近感在两人的面前漫延开来。
从未有过这般亲近的感觉过,以前即使是将她拥在怀中,都不曾这般安定,亲近过,也没有这般清楚过,她是爱着自己的。
最终卓越没有解开那面纱的丝带,他还染着时疫,若是传染了她便不好了。
看着卓越最终收回去的手,蒋蕴柔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掀开被子将卓越的腿放入被中,“虽然你的情况不是很严重,但是还是需要好好休息的。你先”
“为什么来?”卓越打断蒋蕴柔的话,突然问。
蒋蕴柔为卓越盖被子的手顿了下,随即说:“你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没有我先下去了,虽然在见你之前我已经喝过了抵防时疫的药,但还是不能停留太久。”
卓越拉过蒋蕴柔的手,不让其离去,“先告诉我,为什么来?”
蒋蕴柔皱着眉头,看着卓越:“你松开我。”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来?”卓越像无赖般,怎么也不肯松开蒋蕴柔,再三追问着同一个 问题。
蒋蕴柔见卓越这般,心中又气又急,可是看着他没血色的面容,又怕自己强硬离开,他又会像方才那般。
“因为你是我的夫君,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蒋蕴柔说。
这个答案自然不是能让卓越满意的答案,“在此之间,你要是我与你和离的。”
“可是你还未给我休书,你就还是。”蒋蕴柔说。
看着蒋蕴柔全身都在拒绝,卓越突然松开了握着她的手。她不喜欢他便不这样逼着她,她不愿意说他也不强迫她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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