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她也有你这么大了,我忘了问你,你姓什么?〞
方文:〞我叫方文。〞
丁菲草又一次惊叹:〞太像了,听到你的声音,就好像看见了我的女儿。〞
方文:〞这么说,您很久没见到女儿了?〞
丁菲草叹了声气:〞唉!确切地说,有很多年没见面了。我想,这可能跟她妈妈吉木子有很大的关系,说实话,如果你不提吉木子,今天我很可能不会见你。〞
方文:〞是吗?这么说,我今天真的是来对了,你肯定有话要对吉木子说。〞
丁菲草:〞是的,我并不在乎吉木子,因为我俩很多年前就已经离婚了,但我想见真真,哦,我的女儿小名叫真真,虽然到现在为止,我还不敢确定真真是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我一直把她看成是我的亲骨肉,我想,如果不是那一次我跟吉木子的争吵被真真听见,我跟真真的关系不会这么僵。〞
丁菲草的话勾起了方文的回忆,那是她刚刚高生毕业的那一年,她正从外面与同学聚会完后回家,在门外听到爸爸和妈妈的争吵,由于吉木子对生活的不严肃,丁菲草怀疑与吉木子认识之前她就已经怀上了别人的孩子,这话刚好被回家的真真听见,自从那以后,真真就与丁菲草产生了距离。后来,有一天,菲真严问妈妈:〞我的亲爸爸到底是不是菲尔丁?〞
吉木子回答时,很为难,似乎也把不准,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有什么是不是的!到这份上不是也是!〞
听这话,真真愈更感到自已在丁菲草的面前没有了尊严,距离也越来越大。
望着若有悔意的丁菲草,方文道:〞你怎么不当面向女儿解释呢?〞
丁菲草:〞解释?怎么解释?难道要我对真真说,你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非常爱你!不瞒你说,吉木子对生活那种放荡的行为,还真不敢肯定真真是不是我的女儿。再说,这种事越解释越浑,解释不清。〞
方文听了这话,心里又凉了半截,可见丁菲草还是没有在心里完全接受真真。
丁菲草从家庭的不愉快中回过神来,问:〞吉木子现在还在炒股吗?〞
方文点头:〞是的,她一直在炒股。〞
丁菲草:〞股票做的怎么样?〞
方文摇头:〞可能不怎么样,有一次听她说在牛罗河的股票里套的很深。〞
丁菲草:〞今天她要你来找我因为什么?〞
方文灵机一动:〞她要你帮她分析一下牛罗河这只股票还有解套的希望没有。〞
丁菲草:〞我不会分析,你回去之后告诉她,不要听信小道消息,那样赚不到钱。〞丁菲草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继续说:〞可以关注一下我公司的股票。〞
方文:〞你是说江夏股份吗?〞
丁菲草放下茶杯,回答:〞是啊!〞
方文:〞从以往的经验看,只要有人开始推荐某只股票,就意味着还要大跌。〞
丁菲草睁大眼睛,看着方文,问:〞什么意思?不相信我吗?〞
方文:〞有句话说的好,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生在此山中。〞
方文的这句话令丁菲草感到莫名其妙,有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感觉,问:〞你这是说我吗?难道我对自己公司的股票心里都没有底吗?〞
方文也不愿意说的很透,毕竟,她所策划的未来生态公司还等着片金公司收购呢!只有让颜家银赢到足够的钱就意味着购买未来生态将不会是空谈,她和卞未来的财富之梦就会成为现实。
这时,丁菲草桌上的电话响起,他按下免提键,是尚生打来的:〞丁总,我和牛兄弟已到泰国了。〞
一听是尚生的声音,丁菲草立即提起电话,把话筒用手罩着,对方文说:〞方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