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沣哥哥我好喜欢你,唱歌太好听了。”挨咬似乎也没什么。
七月份的瓢泼大雨宛若开了阀门的水龙头,这一天王家一大家子都留在三儿家,一共借宿了三家人。
孙芳本来是要带着女儿去楼上那家,结果晚上小孩玩累了,自己早早爬上床睡着了。
“杏儿可以跟我一起睡。”一米二的床勉强能挤下一名大伙子和六岁小孩。
“能行吗?”楼上那家也是这么大的床,侄子能带着女儿睡再好不过。
至于男女之别,杏儿才多大呢——
“可以。”小孩眉目安详,肚皮上的衣服移位至胸前。
孙芳将衣服扯下来,“那侄儿你就多操心了。”
青年点头。
屋外的雨还在下,势头比白天的小点,但也只是一点,忽然空中闪过一道亮白,须臾,轰隆一阵雷声响彻天际。
床上的小孩也因此眉头轻拢。
第二天早上王杏儿从国沣哥哥的怀里爬起来,迷迷糊糊睁开眼,撒尿,洗脸吃早餐,就此道别。
时光不经留,五年的昼夜交替当年和王杏儿一般高的小树如今撑起一个绿色的世界。
去年王国信工作了,不仅如此短短一年攒下不少钱,第一件事就是在县里买了一套房子,让爸妈带着杏儿住。
名义是方便杏儿上初中。
而自己还在大省城的职工宿舍房里,成为唯一一名住在职工宿舍房里的技术人员。
至于家里的田全租赁出去,王国信王国诚兄弟俩凑钱给爸妈开了间小卖铺,糊口足以。
小卖铺开店才一个多月,孙芳觉得卖出去食物的还没有进她女儿肚子里的食物多。
“考试你行不行啊?”孙芳想起今天的大事,牙疼。
五年里她就没看见女儿正经学习过,一心想直接上初中。她大哥惯着她,大学期间还将人接去首都待了一个月,说是怕小妹不上学在家无聊。
那哪能,孙芳就没见过活得比女儿更自在的小孩。
不用写作业也不用上学,一双腿长在她身上,漫山遍野地走。
幸好孙芳不知道女儿在山上干什么,否则她得跳起来。
破小孩在山上捡到受伤的蛇,通过系统的帮助成功救助。村里人养狗,可养狗哪有养蛇好玩,王杏儿这就偷偷摸摸养起蛇,虽然蛇吃到的都是自己猎到的食物
王杏儿兴致大发,想学异族人用歌舞□□蛇,每天对着蛇唱歌下指令。
不科学的训练当然迎来失败,唯一收获的是王杏儿对蛇的熟稔程度堪比普通人比狗。
“妈妈你放心啦——”王杏儿漫不经心,从前台柜台里抽出一袋冰棒,撕开,伸出舌头舔食。
十一岁的女生不再是小孩了,亭亭玉立,如含苞待放的花。
这一个月陪着孙芳在小卖部,皮肤也捂白不少。王杏儿不是天生黑。
“三叔还没来呢?”
之前商量好的,王县万开车载她去学校参加入学考试,一场只有她一个人的考试。
毕竟王杏儿没上过小学。
“打电话问一下?不行,万一开车打电话出事咋办。”最近县里兴起一股邪风,买摩托车!
两个轮子妄图跑得比四个轮子还快,突突突横冲直撞的,又干不过四个轮子的,万一撞倒他们,赔钱的还是开小车的。
说曹操曹操到。
母女俩都听到门口有一辆车停下。
“快去,你三叔来了。”孙芳从柜台后走出来,将桌上的包递到女儿手上,里面是草纸和笔。
“那我走了,等我好消息!”冰棒含在嘴里,两手抓住肩带从头上绕过,一蹦一跳地出去了。
孙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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