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心中好生敬慕。”
回头却对徐老说道:“爹,女儿可否敬五爷一杯薄酒?”徐永烈摇头道:“都是我平日宠坏了你,你既然出来了,就敬五爷一杯吧!你身子虚弱,少喝一点,然后回房休息。”
枝兰小姐往余从贵碗里斟满了酒,在另外一只空碗里也满满地倒了一碗。
徐永烈止道:“我说枝兰,这是老酒,劲大着呢!你喝不了那许多。”
枝兰小姐微微一笑,道:“爹,你放心吧!不碍事,女儿喝得。”
徐老哽咽了,擦了擦眼睛,说道:“好久不见你笑了,你既能喝,就喝吧!”
枝兰端起酒碗,道:“五爷,奴家先干为敬。”
余从贵忙道:“小姐,看你贵体欠佳,这碗酒不如余五代你喝吧!”
枝兰小姐早一口把碗中酒干了。余从贵抓起酒碗来,也把自己那碗干了。
新科状元舒飞羽在一旁看得眼红,自己倒满一碗酒,举起酒碗说道:“徐小姐,本官借花献佛,也敬小姐一碗,恳请小姐赏脸。”余从贵警告他道:“状元公,一路上你那些丑事,我可都看在眼里,你若胆敢对徐小姐有非份之想,我余五眼里认得你,棒子可认不得你。”
舒飞羽陪着小心道:“我的好五爷,你就不要吓坏本官了,你一棒能将一只猛虎劈落深谷,本官这身皮骨,如何经受得起你一棒。徐小姐天仙般美人儿,本官尊重都唯恐不及,又哪敢有什么非份之想呢?”余从贵道:“你能知道就好。”
徐枝兰对状元相公的敬酒,只做没看到,并不领情。
舒飞羽好生尴尬,讪讪的只得自己把酒喝光了。
酒已敬了,人已见到了。枝兰小姐对余从贵万福道:“今日一睹五爷风采,奴家三生有幸。五爷,你慢慢喝酒,奴家先回房间去了。”余从贵起身恭送,道:“夜也深了,小姐早些休息。”小姐对徐老说道:“爹,你陪五爷多喝几杯,女儿回房了。”
徐永烈挥手道:“去吧!去吧!”
小姐在两名贴身婢女的搀扶下,一摇三摆的走了。
舒状元一双眼直勾勾的送小姐出了房门,魂儿都飞了。
徐永烈又劝余从贵喝了几碗,一边的状元公魂不守舍,自斟自饮,独自干了五六碗。
最后大家渐渐都醉了。徐老毕竟上了年岁,又多喝了些酒,醉得更胜一些,无力地道:“徐、徐检,你来、来招呼五爷。”说罢倒在桌上,竟自睡去。
徐检吩咐家丁,把余从贵和舒飞羽各自安排到一间上好客房休息。余从贵连日路上奔波,已经很累的了,酒足饭饱之后,想的就是睡觉,所以一倒头便睡了过去。
舒飞羽的卧室与余从贵隔了一间房,状元公头一着枕,满脑子尽是徐家小姐那婀娜多姿的身影,他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半夜鸡叫了,舒飞羽还在睁着一双眼睛,美色的诱、惑使他忘了连日的疲惫,他越想越是兴奋,浑身火烧火热,****烧得他差不多快要疯了。
终于,状元相公眼前幻化出徐家小姐迷人的身体;她穿着透明的轻柔衣衫,赤着双脚,在秋风中翩跹起舞,阳光明媚,小桥流水,满天黄叶在飞。
好、色成xìng的舒飞羽看到了小姐高耸的****,摆动的腰肢,迷人的双腿,还有那个神秘的他朝思暮想的好地方,这些他全都看到了。他的耳边听见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来啊!’‘来啊!’‘快过来啊!’舒状元再也无法把持得住自己了,徐家小姐含情脉脉地对他微笑,向他招手,轻声呼喊着他的名字,‘飞羽’、‘飞羽’,色胆包天的状元相公口里喃喃说道:“我的宝贝,我的心肝,你不要再叫了,我来了,我来陪你了。”
这舒状元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勇气,竟然翻身下了床,黑暗中摸进了徐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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