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孙元姝,连她都得排在后面。
她如果非要不可,那还得问孙元姝同不同意。
但是,她不喜欢这样,她希望自己能有优先挑选的权力,她不想自己一辈子都被孙元姝压一头。
孙元姝瞧她那示威的模样,什么都没说,只用帕子掩着唇笑了笑。
让随后而来给孙老太太请安的孙秀琳,一眼就看出这孙秋雅又故意去挑衅孙元姝,却仍没挑起孙元姝的怒火。
要她说,这孙秋雅还是嫩了一点,这孙元姝自一出生,就被祖母带在身边,那见识能是孙秋雅可比的吗?
哪怕她如此受宠,到底还是比不过孙元姝一半。
孙秋雅给不了孙元姝难堪,这孙秀琳,她还是可以狠狠欺负和算计。便光明正大地坐在孙老太太怀里,指着孙秀琳胸前佩戴的那块金锁,毫不遮掩地讥笑和嘲讽道:“二姐姐,我记得这块金锁,是我挑剩下的吧!你戴着,倒是挺合适。”
孙秀琳敛了敛眸,笑道:“三妹妹,你的好东西倒是挺多,今儿怎么不多挑几样,你瞧瞧,这也太素了,我怕你待会儿就被人比下去。”
确实有失公允,得了解清楚,再给钱家一个交代。
从私心来说,她并不相信自己的孙儿是一个易燥易怒的人,除非对方做了太过分的事,或者把他惹急了为止。
便随宋娴的话,附和道:“既然你已经被族长给放出来,那你就说说,你究竟为何要与自己的同窗起冲突。”
宋平见大家都看着他,神情面色毫无任何指责之意,他就忽然松了一口气。
他认为他这次没有做错,虽说殴打同窗的事,一传出去让人笑话,但他真的忍不了钱渝忌那人的卑鄙作为。
才会一下学就向宋老夫人先认错,可让他和钱渝忌道歉,那根本不可能。
哪怕他被关在祠堂半天,他也绝不服软和低头。
而这会儿,他望着众人,突然有了倾诉的欲望,实话实说道:“钱渝忌从夫子那里窃走了我的旧文章,然后找人模仿我的笔迹,写了一首……一首……”
“一首什么?快说。”宋老夫人瞧宋平犹犹豫豫地止住话头,没说下去,她就焦急得很,忍不住出声催促他。
宋娴也急得一边将眼睛紧黏在宋平的身上,一边抱着用油纸包好的青团吃了起来。
都没空像宋老夫人那般开口催他,只在心里盼着他快些说出口。
宋平到底年纪小,尤其当着大家的面,说到那首古诗,他就立刻红了脸,极其难为情道:“一首……关于沈……沈伯父女儿沈玉莲的淫诗,他们还把它印出来,到处宣扬。连三岁小儿都学会在街头小巷,背这种不堪入耳的东西。”
“荒唐……荒唐,真是荒唐!”宋老夫人一听宋平被这样算计,恼得她恨不得马上上门找钱家要个说法。
问问他们,脸皮怎么能那么厚,居然好意思说一切都是她孙儿的错,一定要让他们赔礼道歉。
宋白早就从自己好友那里听到了风声,准备找魏夫子给他儿子宋平一个清白的时候,没想到宋平这回是真忍不下去了,特别是钱渝忌和他那帮狐朋狗友一起拿那首淫诗嘲笑他。
他就一时热血冲上脑门,狠虐了一把钱渝忌。
让那些支持和相信宋平的同窗伙伴,拉都拉不住他。
虽然他是他们之中最小的学子,可大多人还是关照他,站在他这边,明眼人都知道,宋白这个金陵神童,一心只在圣贤书上,根本就没有那么龌蹉的心思,去写那种毁自己声誉的东西。
分明是钱渝忌耍阴招,想整垮宋平。
宋白才会置之不管,任由宋平发泄自己的愤怒,换句话说,如果连一丝怒火都没有,那还是人吗?
就算是垂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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