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她哥哥孙明晔就是一个恶鬼,冷血无情,犹如阴森无边的罗刹,让她憎恨的同时,不敢生起一分一毫的针对之意。
她想不明白的是,孙明晔为什么不帮她对付宋娴,为什么他要来害自己,她做错什么了,要这么对她?
孙老太太瞧靠在郑氏怀里的孙秋雅,还有些许浓重的怨气,以及憎恨,她就忽而像被泼了冷水一般,笑不出来。
郑氏见婆母盯着她女儿孙秋雅,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她就有些过意不去,解释道:“母亲,秋雅现在离不开我,所以……”
“我不怪你,你也不用向我多言,你还是把秋雅送到乡下庄子里,让她在那里住上十天半个月,说不定她这病就能好起来。”孙老太太确实是心疼孙秋雅,可在她心里,孙秋雅的分量,仍比不过孙氏嫡长子孙明晔的一半,就算是孙元姝都要排在孙秋雅前头。
再说了,长此以往下去,这孙秋雅可真就像别人传言的那样,成了一个疯子。
她哪能允许,她是绝不会让孙秋雅一个人而影响到孙氏望族的整个颜面。
郑氏没想到婆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说得好听,让孙秋雅在那里住上十天半个月。
事实上,去了就别想回来。
她婆母这是有意放弃秋雅,这……这该让她如何是好?
“母亲,秋雅她还小,将她一个人放在那庄子里,怕是不行,我们要不再想想其他办法?”归根究底,这件事儿还是她儿子孙明晔和宋娴的原因,她想怪罪他们,却又狠不下心。
是她的错,惯坏了秋雅,但秋雅也不该遭这样的罪。
孙老太太决定的事情,从来就不允许别人反驳,便懒得多言,而且她只是斜睨了一眼郑氏,郑氏就没法再开口。
吴氏和孙秀琳见此,在心里笑得可欢了。
让郑氏总是和老太太联合起来,给他们难堪。
如今,该轮到她被老太太撂脸子,让她尝尝有口难言的滋味。
只不过她们才高兴一会儿就笑不出来,这孙如茉看完了信,见孙老太太脸色不太好,也不敢多话,只能转头给自己找乐子,没想到,她旁边正好坐着的就是孙秀琳,她打量了孙秀琳半天,终于让她看出了一些端倪,便满脸惊异地指着孙秀琳脑袋上,用插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簪花芙蓉而遮掩得不怎么严实的大包,有些乌鸦嘴道:“二姐姐,你这伤怎么还没好?该不会是……消不掉了吧!”
“什么消不掉?你别瞎说?”孙秀琳重重地瞪了她几眼,心中有些郁闷和焦急地摸了摸那个有些坚硬的大宝。
真真是邪了门,都两三个月过去,她这脑袋上被砸的大包,怎么还没消退。
有时候她恼急了,狠狠地用手捶打她脑袋上的大包,谁知那大包一点事儿都没有,就跟那石子似的,捶了半天,她手都肿了,这大包还长在她脑袋上。
而且比起随时会被噩梦惊醒的孙秋雅,她明显惨多了。
万一真让孙如茉说的那样,她好不了,一辈子顶着这么一个东西,那她今后还怎么见人?
孙秀琳越想,越恐慌,坐立难安。
孙如茉却又推了她一把,高声道:“二姐姐,你别担心,我们一起想办法弄掉这个大包?”
“大包?什么大包?”孙老太太被孙如茉那句话,给弄得莫名其妙,问她道。
孙如茉还没出声回答,就被孙秀琳掐了一把她腰中的软肉,低声警告道:“不准再乱说,信不信等你回去,我就撕了你那张嘴。”
孙如茉听后,一面忍着疼揉了揉那块软肉,一面撇撇嘴,转头向孙老太太摇摇脑袋道:“祖母,没什么大包,我胡说的。只是二姐姐今日的发髻很不对劲,我瞧着怪难看的。”
说完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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