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就在这时,艾徳被背后伸来的一只手臂勾住脖子,只看见韦博不知道时候蹦到了自己的身后,还趁其不备来了一个“惊吓”。
“我说你这家伙,好几天不看见到底在做些什么。诶,你捣鼓的那个什么‘火锅’……我怎么没听说过?”
有关此行的目的希伯来已经和罗莎她们讲了,韦博知道“火锅”的事情自然也不奇怪。
“家乡的一种料理方式。”艾徳笑了笑敷衍搪塞过去,“你拭目以待咯。”
韦博见艾徳口风这么近,一点东西也不透露给自己。不由得嘟起嘴,自己在那边瞎猜:“火锅……火锅……用火烧锅不是常识吗……难道是把要用着火了的锅子?木头锅?”
韦恩听着自家老哥神游天外,不由得扶额提醒他:“嘿,大家都上马车了。该出发了我的好哥哥。”
“噢……噢来了来了……”韦博咧嘴一笑,两步作三步跟上了团体,准备前往落星平原。
……
……
“塔塔,塔塔。”贝塔听见有鼠在喊自己的名字。他四处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塔塔,是我。”贝塔总算是看到了发声的老鼠,那是一头身材幼小的短尾鼠,很显然,它还没有成年。
“噢,我的小吉萨。”贝塔看见这头年幼尾鼠凑到自己的面前,神情紧张,“怎么了我的孩子,告诉我,你在担心什么。”
在短尾鼠族,只有开了灵识具备了一定智慧的老鼠才会拥有名字。这头吉萨鼠是一头十分聪慧的老鼠,仅仅是幼年期便有了一定的智慧,虽然涉世不深,但很有成为下一任族长的潜力。
如果它在这次迁徙之中活下来的话……
“塔塔,我们还要走多久。”吉萨鼠小眼睛里充满了智慧生物的灵性,这注定了他的不凡,相对于他的那些无智同胞来说,的要来得不凡许多。
贝塔没有更正吉萨对自己的称呼,他们都是有智尾鼠,阶级层次是一样的。吉萨缺的只是一些见识罢了。
而作为他目前的鼠生导师,贝塔有义务教导吉萨一些道理了。
他直立起身,满脸严肃:“听着,我们的迁徙才刚刚开始。在这个过程不论遇上了什么困难,只要你还活着,你不能放弃!只有到了温暖的南方诸岛,我们诞生下来的幼崽才能活过冬天,我们的族人才能更好地延续至下一年,再下一年,再再下一年……”
“我只是问问还有多久……我没有……唔!”试图辩解什么的吉萨鼠被自己的人生导师狠狠地敲了个板栗。
“吱吱吱吱吱吱!”
群鼠开始躁动不安起来,似乎是在传递着什么消息。贝塔耳朵一动,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前方的有智尾鼠传来消息,人类的猎人们……来了!
“怎么办塔塔?”吉萨也一样听到了讯息的内容。他到底只是一头幼鼠,此时身子竟然有些发抖!
贝塔叹了一口气,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跟在我的身边,我会尽量保护你。”
吉萨看着自己长辈一副不畏惧生死,时刻做好了死亡准备的样子。突然有些感到很疼很疼。
“塔塔,我们只能这样吗?”
贝塔一愣,有些不明白吉萨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只能这样吗?作为最底层的生物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每天都有同胞死去,我们时刻面临着危险。但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我们牺牲了大部分同胞,却只能在幽灵猫的身上抓出几条印痕。而现在,我们要面临更危险的天敌,但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我们只能逃跑!”
吉萨鼠说得越来越大声,他从疑惑到质问,最后大声咆哮:
“我们,只该如此吗?!”
“本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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