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走了,没有分离时的惜别,她随着父母踏上了南往的通途。没有声音,没有迹象,好像无声无息的,在男孩的生命里便消失了女孩存在的踪迹。
这又或者是女孩营造的她所从来没出现过的假象。
她走时,就在那通往外界的路上,有一只彩蓝色的飞鸟。
“在离开你,去往远方的路上,看见一只彩蓝色的飞鸟。我走去,它迎风飞起,就在那突出的枝干上,我不知道它叫什么,但是我明白,那时的它很美。”
女孩望着那只彩蓝色飞鸟消失的地方,然后才拿起那日记本,在本子上画上了鸟儿的模样。
她却不知道,男孩也和她一样,也曾望着她所望着的位置。望着那只彩蓝色飞鸟,飞走的地方。她好像冥冥中有种感觉,也许,也许这一别将是一生。
“我们会再次相遇,无论那时是何年何月。”
男孩引颈远望,“在梦里,我徘徊在山涧,追逐着你清晰的背影,那些我曾追访过的痕迹,还残存在心底,慢慢的变得清明。”
幕三
我只是在人间的烟华里浅寻你一步步走过的痕迹,却不曾预料在某一个瞬间我们已经渐行渐远了。
他说,“假若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一身喜悦安平。”
少年引颈望向天蓝,凝眸望着湖畔,眼前的色彩又似乎变得清晰了,风荡起的潮涌愈发的弱小了,那湖畔绵连成排的杨柳,现在也只还能见到稀疏的几根柳枝斜挂在水潭上。
从那蔚蓝的天空中照射下无尽的光彩,水镜中则映照着那斜柳的倒影,有些迷离又似乎清晰。
少年回忆着女孩的模样,他不知道女孩是来自天堂里的一粒尘埃,还是深渊里的一许光明;他不知道女孩是天空里的一轮素月,还是大地里的一抹清馨。但那记忆于他眸中的清幽淡雅之恬静,朦胧皎洁之和柔,却是牵着一颗波澜的心,轻轻绽放。
“少爷,你知道吗,你离开的那一晚上,老爷他好像在那一夜之间便苍老十年。”瞎婆婆的家里,一位头发花白,衣装严谨的老头,侍立在男孩的身侧。
见到少年安然无恙,他好像把积压在他心里的一座大山给放了下来。
男孩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知道她的离开和你和你们所有人都脱不开关系。”
“无论你们以前是我的谁,和我有什么关联,在未来都不能逃脱我对你们的报复。”抵是有多大的恨意才会让他如此说道。
那一队黑衣保镖和老头,也不恼怒,任意他胡闹摔东西。等少年彻底平复下来了,他才继续说道,“少爷,我们回去吧,老爷等这天已经等了一年了,我们快些回去,这样老爷也能安心。”
“我需要点时间,不用跟着我。”
男孩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只是自顾的径直离去。
他随着她曾经上学的路走了一遍,不经意的便又来到了女孩的家里。只见女孩的家,大门紧锁着,他也不顾屋内是否有人。抄起一旁的石块,便要砸门。
直到那砸门时反震在手上的力道,将他的手掌割破了几个口子。那房门才被他打开。
男孩推开门,那右手上的流淌而出的鲜血却是把石头都染成了红色。
他着了门边的一张椅子坐下。呆呆的看着那空荡荡的家。表面根本看不出此时的他在思索些什么。只是在他的心里却如烈焰烧灼,阵痛且伴随着怨恨。
他喃喃的说道,“你会忘记我们曾经爱过吗,如果忘了是不是就不会在挂度牵肠?”
“但是我却无法忘记,只因为,我所深爱的,是你而已。”
“你知道吗,在我的梦里会一直有你。”
少年的眼也愈发的变得模糊了,在那一刻他好像感觉到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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