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
苏海棠坐在那里好似一个贴心的大姐姐,给君千夜夹着菜。
时不时的打探着君千夜的来历。
她发现眼前这个少年,远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她所有的问话都被对方轻描淡写的化解了过去,反倒是自己家住哪里,姓甚名啥,芳邻几何,甚至身高体重都被对方套了出来。
而她除了知道对方姓君,名千夜之外,其余的一无所知。
“公子怎么老是不说话。”
“哎,女人是祸水,是凡胎,会挡了我的慧眼,害我贪嗔痴。”
君千夜把筷子放了下了,叹了口气。
“扑哧。”苏海棠捂嘴娇笑。
“公子是个和尚?来自西漠,那可真够远的,西漠远在千里外,隔万重山。”
“我三爷爷以前是个和尚。”
“和尚怎么会有孙子?”
“他还俗了,你怎么老是问我问题,我不能妄语,又不想说太多。就只能不说话了。”
“公子倒像个小和尚。”苏海棠好像掌握了跟君千夜说话的规则。
“气不死的阿弥陀,我是有头发的。”
君千夜有些不高兴,旁边的白面猿猴被压的喘不过气,他小手一抬,那朵犹如千钧力的白色小花被他收入了掌中。
白面猿猴如蒙大赦,朝君千夜迅速奔去。
苏海棠吓了一跳,以为白面猿猴贼心不死要攻击君千夜。
她右手握拳,随时准备出手。
猿猴跑到君千夜凳子旁边,却猛然刹住了脚。
脸颊不停的蹭着君千夜的裤腿,仿佛在讨好自己的主人,嘴巴里发出“子牙”声音。
“这是猴还是狗。”苏海棠瞠目结舌。
“你以后可以叫它旺财。”君千夜摸了摸它的头。
“它怎么这么听话了,刚才还”
君千夜道:“白面猿猴喜好杯中之物,但它好歹也是上古异种,有灵就有骄傲,不是天下珍品,你拿给他对它就是侮辱,你们侮辱它,你说它不打你打谁?”
说罢从包袱里翻出一个红葫芦,递给了旺财。
“五爷爷的酒,便宜你了。”
“吱呀。”旺财叫了一声,对这个名字表示满意,接过红葫芦,闻了闻,一脸陶醉,然后抱着葫芦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喝的醉了,竟当众唱起歌来,婉转歌喉,音若笙簧,满楼嘹亮,高一声如凤鸣之音,低一声似鸾啼之美,愁人听而舒眉,欢人听而抚掌,泣人听而止泪,明人听而如痴。
苏海棠只觉神异无比,芳心如醉。脸上不自觉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苏海棠完全无法将现在这个样子的白面猿猴同刚才那个大杀四方的上古异种做比较,当真为时间所罕有。
能让这么个灵物如此听话,她对眼前的少年越来越感兴趣了。
“公子是儒家的人?”想了半天,苏海棠还是把这句话问出了口。
“何以见得?”
“公子的浩然正气力贯长虹,一朵两生花花开四瓣,海棠见识浅薄,只听过儒家漪兰经与此形似,只是儒家教化天下,学子众多,不知公子师出何处。”
在苏海棠想来,能教出君千夜这样年纪轻轻的高手,必不是无名之辈,只要知道其师尊名讳,以苏家之能再想调查君千夜就轻而易举了。
君千夜心头微动:“儒家?两生花?六爷爷教他的时候可重来没讲过这些啊。只是不知道那漪兰经在何处,有空应该好好观摩膜。”
见君千夜久未说话,苏海棠以为君千夜为难,不想告诉自己,心里不知怎么的,竟生出一股失落感。
“是了,自己与他萍水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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