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愁这话一说, 便听见院长很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呼吸加重。
原本这话余愁原可以不说,但是她心中莫名地难受赌气。自己刚才听到院长的声音心中满是欣喜,满心期待地盼望她能说一说自己的事情,关心一下。
期望越高, 心中飘飘然,然而真相却如巨石自上而下狠狠砸下, 压迫而亡。余愁抿紧了唇, 不甘心地重复:“院长,我结婚了,你不知道?”
“结婚了啊结婚?”院长霎时间没回过神,转而诧异,语气又惊又喜:“太好了,你这孩子, 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余愁面色难过, 手上的戒指不断地蹭着自己的大腿,酥麻的感觉让她心神不宁。
但结婚总归是是算喜事,院长忙问:“是谁啊, 对你好吗?”
余愁道出韩琴君姓名, 院长一顿,又是姓韩的?余愁这孩子怎么和韩家杠上了不成?一想到之前韩几乎封杀余愁, 导致她没有经济来源, 院长便对韩这个字眼没有了好感。
院长心中希翼不过是同姓, 并非韩涵本家, 无没有什么直接的恩怨。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一拍两散,各自生欢。
然而余愁直截了当地戳破院长的美梦:“是韩涵的姑姑。”
院长乍然沉默当了哑巴,从余愁这孩子语气来听,必然是放在心尖尖上喜欢的。可是既然是韩涵姑姑,那必然要大余愁十来岁,加上平均寿命,便是说余愁宁可少活十来年,也要嫁给对方
“你这孩子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没和我通个信,”院长嗤怪惋惜,但却未过多再继续多说,解释道,“你也知道,孤儿院里孩子多数身体不好,忙的脚不沾地你的事情有心无力的”
余愁闻言,心中好受了一些,微微点头。院长独自支撑着偌大的孤儿院,也许没空上网。对方是长辈,而余愁从不和长辈顶嘴,对于院长说的可怜孩子,她会想办法解决。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她们不是亲母子,如今彼此交流不在同一个频道上,皆是心不在焉。
余愁既然允诺会资助手术费,必然不会反悔,院长心中有了着落,又惊又喜也有着窘迫地挂掉了电话。
看着被挂的电话,余愁心中尚未来得及感伤,便被韩琴君归来的脚步声打断了思绪。
微弱的荧光冲手机屏幕上照射而来,正对着余愁,恰好看到上头的细微裂缝。
“碎屏了?”
韩琴君长唔一声,语气有些微佯:“没想到这么不经摔。”
谁也逼着她扔手机啊,余愁嘀咕一声,伸出手拉住韩琴君脚麻起身,靠在她身上,深吸一口气回复心情。
韩琴君耳力不错,见余愁抱怨,口中嘟嘟囔囔回答道:“其实不亏。”
用手机碎屏换偷香,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手机碎屏还可以再去换,再不济换新的。但能在外头把余愁压墙上亲的机会难遇。
“能走了吗?要不要我抱背着你出去?”韩琴君及时改口,仔细想想,还是背着省力气,胳膊也不酸。
虽然发生了一点小插曲,但二人也成功摆脱掉了记者,只是不知对方究竟是否拍摄了他她们二人游玩时亲昵的照片。
因院长来电求资助一事,余愁心不在焉,脸上淡淡全然没有了方才的兴奋。韩琴君领着装扮鲜嫩的余愁,并未引人注目,故而脚步平缓自如,无需躲躲藏藏似心中有鬼。
之前还兴奋要玩什么娱乐项目的余愁成了个哑巴,一言不发,活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
韩琴君不是瞎子,看得出来她心不在焉。
“唔!”余愁一头装在韩琴君身上,发出痛呼。
韩琴君手疾眼快地扶住她,但余愁依旧因为惯性向后倒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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