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到外, 细细地舔舐, 每一处都尝尝, 她看看这小糖人到底有多甜。
疯狂的占有欲让韩琴君越发兴奋, 说这话之时,语气压得极低, 但一字一句却又很清楚。
女性的嗓音自然不可能似男性般, 但韩琴君一开口, 余愁只觉得低音在耳边徐徐炸开,一字一烟花, 于璀璨的夜空中绚烂, 她的心中似乎有千万观看这场烟火表演的观众, 齐齐发出喝彩声。
声音振聋发聩,震得余愁满脑子不清醒。
这些字她单个单个地看都熟悉, 可组合在一起, 竟然有些糊涂,在脑海中来回翻江倒海。
韩琴君的声音模模糊糊, 就像一把松软的小刷子在心间挠啊挠。余愁想要听得更加清楚一些,一个劲地往她身上靠。
越是这般, 愈发感受着契主, 余愁活像只被顺毛的小猫,从头捋到尾巴尖尖上, 舒坦的眼角眯成了一条长缝, 四肢酥软无力。
她喜欢韩琴君, 所以不抗拒对方气息的靠近, 自然而然喜欢对方的靠近。韩琴君对自己做什么,余愁都很欢喜,就是静静看着都高兴。
只要是她,只要是韩琴君。
这辈子,身体如此失控是头一遭,情有可原,可余愁抿心自问,她着实无法欺骗自己还是懵懂新手。
且在前世,气息失控是家常便饭,偌大的空旷别墅中,她跌跌撞撞地翻箱倒柜地找信息抑制剂或者模拟剂,径直往自己身上倾倒。
浓郁的假冒气息,觊觎空虚的身体一次假的安慰,余愁每每想起都觉得好笑,自己和韩涵不是结婚,而是结仇。影后的演技落到最后,竟是用来欺骗自己,有时候她自己都信了。
困在虚假的想象中出不来,骗的越久,得知真相时候方越发震惊。为何七年来,韩家居然没一个人想一想自己的感受,哪怕十句假话中掺着一句真话足矣。
但一次都没有,可悲的是韩家人都不愿给自己分出说假话的心神。
抑制剂虽然有用,但对成熟期的契子多用身体无益,且还有害。她的生命随着自己的任性在快速地减少,纵然最后不自杀,她也活不多久。
再熬十年二十年又如何?哀莫大于心死。
最后的一丝情义是选择韩涵背上了骂名,退圈多年还要被拉出来骂,活着是受罪,不如让死亡结束一切,起码死后世界能少那么一些流言蜚语。
余愁不得不承认,当时的自己是冲动了一些,但有今朝,她绝不后悔。
韩琴君是自己唯一的药,心心念念了太久,求而不得了太久,变成了心中的一抹白月光。两世的空虚仿佛重叠在了一起,余愁舌尖轻轻舔过唇瓣,迎合着韩琴君。
她感到很舒服,仿佛被温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包裹着,舔舐着每一处的肌肤,温润而丝滑。于是,她不自觉微微挺了一下腰肢,想要韩琴君再多一份,再进一步,唔,这水还可以更加烫一点点。
无意识的举动落在韩琴君眼中,真是可怜又可爱,还有点可气。
早就和身下的契子说了,转换期要小心,还未完成成熟期一定要压制住自身,一是无主的契子很容易在这个时候被一些心怀不轨的契主利用,玩玩之后随意丢弃;二便是
韩琴君眼神深邃,低头靠近余愁的脖颈之中,舌尖舔舐了一小块肌肤,甜味从舌尖直直地甜到了心尖尖上,如同一块蜜糖。
余愁转换期还没有过,又不敢强行要了她,况且神智不清醒的情况下,若是她日后反悔
韩琴君一想到这里,便用牙齿在后颈部的位置,轻轻咬着。、
算了,咬她一口当做宽慰
找罪的不就是自己吗?
的交换能让余愁舒服一点,单太过刺激,韩琴君自己心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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