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阴鸷,白发齐整梳于脑后。
红云心中一阵不祥之感,强按捺心中不安,问道:“原来是鲲鹏道友,道友不在北溟之处享福,来此为何阻路于贫道?”
“贫道此来是向道友借一物,望道友割爱!”鲲鹏那张阴鸷的脸上露出阴深深的笑容,如同厉鬼般骇人!不安之感更加急切,如同大难临头般让人欲窒息,红云脸色发青,“不知道友想借何物?”一声似从九幽地府冒出来的桀桀怪笑,似随风飘荡,从四面八方游荡而来,“大道之基——鸿蒙紫气!”
这一语如同开天辟地般震得红云头脑发昏,恍惚之后,一股直从心底冒出的怒火,欲撕碎苍穹,暴喝道:“鲲鹏小儿,安敢欺我?”掌心朝虚空一抓,五色烟岚顿生其中,默念咒语,无云而雷霆自生,向周空一甩,千丈光芒扫尾,横扫虚空,平地一声雷,虚空荡点波纹,随后消失不见,似乎天狗吞日,太阳刚刚冒头,又被吞入其中,刚现光明而黑暗重新降临,让人郁闷只想吐血!
阵外,鲲鹏一声闷哼,嘴角流出一丝血迹,毕竟同是紫霄宫中客,修为也差不了太多,即使有阵法相助,这一凝聚红云大半修为的云霞神雷亦让鲲鹏受创不已。
阵内,红云见得云霞神雷居然未能打开阵法缺口,遂不敢轻易施展雷法,转而对着葫芦,一掐法诀,口中晦涩玄妙咒语念起,葫芦通体绽放红彤彤的漫天宝光,葫口喷出股股红色烟霞,裹挟灼热红纱密布虚空,形成万亩红云,落魂神沙触碰阵法,爆裂开来,污秽旗杆,阵法开始不稳,虚空波纹粼粼,似要脱困而出。
鲲鹏大惊,此次之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否则红云脱困,将来成圣,一旦了解因果,自己必死无疑,遂化作千丈巨鹏,飞入阵法,“红云匹夫,当初若非你让座准提,本座哪能失去圣人尊位,今日你我不死不休!”一声九天鹏唳夹杂那倾尽黄河之水也洗刷不尽的怨恨朝红云而来。
“竖子胆敢?啊”红云一时不察,被鲲鹏从背后巨爪偷袭,护体神光破碎,玉体仙肌焦炭模样,似有妖火扑之不灭。鲲鹏一瞬九万里,在自设阵法之内简直如鱼得水。红云悲戚至极,“悔不该听镇元子道兄相劝啊。”而后,神色疯狂,状若妖魔,疯狂大笑,“本老祖要你同归于尽!”那啖其肉,饮其血都不能消除的怨恨九天回荡,直入心底,遍体发寒。
鲲鹏顿觉不好,想要飞离此地,却不想,一声地动山摇巨响袭来,浑身剧痛,掉落云端,道袍破碎,披头散发,遍体鳞伤,好不狼狈!鲲鹏顾不得伤势,急忙用神念探查,却不想红云葫芦不见,鸿蒙紫气亦不见,细细横扫方圆数万里,却不曾寻得蛛丝马迹,鲲鹏恨恨不已,展翅化为大鹏,计划回北冥养伤。
且说,鲲鹏带伤飞奔老巢,却飞翔许久,按理早已到达,却迟迟不见北溟之处,遂停驻虚空,神念细细探查,发觉自己被人不知不觉裹入阵法,真是现世报,刚才自己还用阵法算计红云,不想此时也被人如此算计。
鲲鹏转着墨绿深沉的眼珠,朝虚空打个稽首,喊道:“不知是哪位道友为难于在下?”话音刚落,虚空现出一黑漆漆大洞,走出两人来,一人手托黄橙橙古朴铜钟,一人一手拿一图,一手托一龟甲,正是妖皇太一和帝俊。
鲲鹏顿时一惊,强打欢笑,对二人道:“原来是二位妖皇,贫道鲲鹏这厢有礼了。二位不再天宫纳福,来此等候鲲鹏可有要事?”二人相视一笑,太一说道:“我二人羡慕鲲鹏道友大才,遂邀请鲲鹏道友到我天庭做那妖师之位,道友意下如何?”说完,只顾拨弄东皇钟,不再看向鲲鹏。
鲲鹏一时之间,脸色铁青,好个妖皇,趁火打劫,要不是今日贫道受创,何以能够落入你二人之手,去做那寄人篱下之苦,想到这里对红云更加怨恨。
可是,明显二人一但自己不答应,怕是一场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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