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了。”
“你的意思,是她亲口告诉你的。”萧怀瑾终是问出心中的疑惑。
东郡王点点头:“萧世子,有句话我不得不提醒你,如今的郡主可不是世子心中那个无甚心思的郡主。她比世子和燕北王更狠辣,比你们想象的更心思深沉。
如今的她像是一个疯子,只要不如她的意,便就是背叛,便就是对不起,便就是与她为敌。无论是你,燕北王,还是华蓁,抑或是淮儿,在她眼中都是背叛了她的敌人。
她将我变成这番模样藏在闺房之中,就是为了让我亲眼看看,当初我不同意她和秦淮的亲事,是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她已经不再是个正常人,如今的她是一个疯子,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东郡王说着脸上露出惧意。
似是从心底开始害怕萧灵均一般。
萧怀瑾看着东郡王,当初朝堂之上意气风发的郡王,如今却成了这番模样,心中更是感慨万分。
站起身来看着窗外的月色:“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闻言东郡王面上的神色微微变了变,却也只是一瞬,便换成笑意:“萧世子到现在还在质疑我一个废人的用心么?我既然已经如此,还有什么必要去欺骗萧世子不成,当然我也有目的,也是唯一的目的,希望世子可以阻止郡主,阻止她继续错下去。这样也算是救了淮儿一命,否则依着她现在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放过淮儿的。”
东郡王说着竟是有几分无奈和担忧。
如今撑着他活下去的动力不过一个秦淮,能让他担心的也只有一个秦淮。
当初秦淮为了华蓁拒绝萧灵均,这件事萧灵均一直铭记于心,甚至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提出一定会对付秦淮,让他后悔。
如今他只剩下秦淮这一个儿子,自是不想秦淮受到任何伤害。
萧怀瑾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夜色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而在此刻远在南诏国的华蓁,却是因为伤口感染,伤势竟是越发严重。
吕韦看着陷入高烧的华蓁,脸色越发的凝重。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伤口为什么没有愈合反而越发的严重了?”
江芙闻言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这几日都是我在公主身边伺候,这伤口前两日瞧着还已经愈合了,怎晓得今日竟是出了问题,一直都是用着先生给的药。”
说着更是拿出吕韦放在这里给华蓁外敷的药。
屋子里的人也跟着面色凝重,宁老夫人心疼的红了眼眶,手紧捂着胸口,看着床上因为高烧脸色通红的华蓁,急的恨不能自己替了她去。
站在旁边的宁武也跟着着急,却是什么法子都没。
秦淮则是跪在床前握着华蓁发烫的手,眼泪一颗一颗落在她的指尖。
回头看着吕韦,声音都有些喑哑:“吕先生可有法子先给蓁儿退烧,蓁儿的样子好难受,可能先解了她的痛处?”
闻言吕韦没说话,只是眉头紧皱,接过江芙递上来的药打开药瓶闻了一下,顿时变了脸色。
“有人动过这药。”
闻言屋子里的人都跟着愣住,看着吕韦。
江芙当即问道:“什么意思?先生是说有人动过公主的药?”
就见着吕韦点点头,随后道:“有人在这药中加了腐蚀草,这才让蓁儿的伤口越加严重。”
敏敏闻言顿时变了脸色:“是谁竟然敢在公主府下手,当真是好大的单子,他们这是不想活了不成!”
吕韦闻言只是看着敏敏和江芙:“你们两个留下帮忙,周姨你扶老夫人出去,你们现在都先出去等着,我必须马上替蓁儿将伤口上的腐肉处理了,若不然她会有性命之忧。”
闻言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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