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点小伤,却日日缠着纱布,生怕旁人不知道一样。”想着陈老夫人撞死在棺椁之上,沈玉瑶的眼圈更是红的很。
华蓁见此却是笑了笑:“表妹话说的当真是轻松的很,若是表妹被人打得摔在地上如我这般,只怕不知道会闹成何样,我这不过是上了药缠了纱布,怎么就成了错不成。”
“你害死我外祖母,现在还好意思如此轻松的话说,华蓁,你当真是半点脸面都不要么。”见着华蓁越是如此风轻云淡,沈玉瑶的心中便越气。
华蓁闻言看着沈玉瑶:“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害死的陈老夫人,你可有证据。”
“我亲眼所见的还需要什么证据!”
“亲眼所见的是陈老太爷将陈老夫人推倒撞到在棺椁之上的么?”华蓁说着朝沈玉瑶逼近了几分。
看着华蓁的双眸,沈玉瑶一时竟是生出一丝错觉,这双眼竟是叫她感到害怕了。
当即朝后退了一步,这才看向华蓁:“明明是你逼死我外祖母的,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这灵堂伺候的人,沈家上下的人都是亲眼所见的,你就算不承认也没有用,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是你逼死的我外祖母。”
“你们所有人?沈玉瑶你这般睁眼说瞎话,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么?”华蓁说着嘴角的笑意带着一丝冷意,饶是沈松乔见了,也从骨子里觉得有些害怕。
他只觉得眼前的女子根本不是自己所见的那般柔弱,似是从地狱走出的修罗一般。
伸手将沈玉瑶拉在身后,挡在华蓁的面前。
华蓁见此看着沈松乔笑了起来:“你以为你们所有人污蔑我就能让我背上这个罪名身败名裂?沈玉瑶有句话我不得不提醒你,凡事不要想得太简单。”
说着看着沈玉瑶被沈松乔护在身后,眼中透出一丝冷意:“奉劝表妹一句,日后说话的时候还是当心一些,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心中要有个数。今日是在我面前,我们怎么说也是表姐妹自是不会与你计较的,但是这要是换做旁人,怕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说完看了眼灵堂众人,带着丫鬟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就听到沈玉瑶在背后,怒不可遏的说了一句:“华蓁你等着,我迟早会叫你后悔的。”
华蓁闻言却是没有说话,只是带着江芙和皎月离开。
等回了知香园,皎月这才不解的问华蓁:“郡主明知道这沈二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干嘛还要去招惹她,平白听了这些话闹心。”
皎月会这么想也是正常,的确连着老夫人都免了华蓁去跪灵,她着实没有必要再过去。
而且这沈家人明摆着便就是不待见她,她这个时候过去,肯定得不到什么好脸色,少不得还要听她们的冷言冷语。
一边想着,小嘴更是撅了起来,一点心思全都写在脸上。
华蓁瞧着,看着皎月:“有些事情,现在与你说了,你也不明白,你且等着看好了。”
江芙在一旁伺候着,却是嘴角弯弯:“皎月,郡主这般做,自然是有郡主的道理,你何必问那么多,且看着就是了。”
等着下午天香楼的雅间之中,江芙带着皎月坐在一旁等着天香楼的掌柜过来。
就听着外间满是议论的声音。
“你们可听说了,这清和郡主毒死了自己的舅母,还在灵堂之上,逼死了陈老夫人,当真是个心狠手辣的。这晋国公夫人虽说不是她嫡亲舅母,但好歹从她回京也是照顾有加的,她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
“你不知道,这清和郡主本就是个心狠手辣的,听说长得还奇丑无比,便就是因为这个才会越发心狠,有人说她这次回京的时候,身边跟着的丫鬟,根本不是往日在她身边的,据说那些原本跟着她去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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