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闻言顿时有些慌乱,看着皎月:“明明就是你给我的,你为何不承认。”
皎月闻言看着红袖,面上却并无半点慌乱的神色:“你说是我给你的,那我问你,我昨个什么时候去见得你?在何处见得你?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裳,这装着芙蓉糕的盘子又是什么花样的,你倒是说说看啊?”
一句话顿时将红袖给问住,她哪里想过这么细的事情。
一时间根本答不上来。
一旁的沈崇茂瞧着,只觉得不好,刚要说话,却是被华蓁抢了先:“大人这红袖口口声声说是我的丫鬟给她芙蓉糕,并且叫她做的这些事情,可是红袖却是连在何处何时都答不上来,若是她当真知道的话,又怎么会答不上来。大人现在也看见了,红袖今日诬告我只怕是受人挑唆,若是当真如她所说的话,现在公堂之上,她又怎么会什么都说不上来。”
华蓁说着看向刘茴,刘茴虽说只是个京府尹,但是毕竟为官数十载,也是个聪明之人。
看着沈崇茂的架势,跪在地上的红袖和皎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顿时心中犯了难,当即朝着华蓁点点头,随后让华蓁安静下来,这才看着自己的师爷。
师爷跟着刘茴时间也是不短,当即明白刘茴的意思,低着头轻声道:“大人,这件事情牵扯到清和郡主,京兆府衙主要管的事情是京兆府地界上的事情,郡主乃是二品的品阶,晋国夫人又是三品诰命夫人,只怕大人审理此案怕是不妥,依属下愚见,此案应该交由刑部审理才是。”
闻言刘茴点点头看着沈崇茂拱了拱手。
沈崇茂当即明白刘茴怕是不想插手这件案子。
原本因为红袖被皎月逼问的答不上来,沈崇茂还有些担心,此刻听着刘茴的意思,是想将此案交给刑部,虽然不太想交由刑部,但也忍不住松了口气。
这样红袖便是多了一些时间去想如何回答。
所以听着刘茴说了句:“晋国公这案子只怕下官来审理着实有些不合适,应当交给刑部才是。”
当即点了点头:“一切便依着刘大人的意思去办便是,我也只求给内人讨个公道。”
刘茴当即应声,吩咐人将这桩案子的写好,他亲自送往刑部。
沈崇茂红袖和华蓁等人也自然被带到一旁。
晋国公和清和郡主自是不能入狱,便就让她们在偏厅等着。
红袖和皎月便先押入大牢。
华蓁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瞧着伺候的人将茶放下,便都出去,这才看向晋国公:“舅舅当真要逼得蓁儿走投无路么?”
闻言沈崇茂没说话,只是端起茶杯,掩饰自己心中的紧张。
他此刻心中还是有些害怕,害怕巧意的事情在此发生,到时候只怕晋国公的爵位都不见得保得住了。
可是想到长平侯,想到大夫人的死,沈玉歆的孩子也跟着没了,心中更是有一口恶气很是难受。
不由自主的便将这所有的过错,全都怪在华蓁的身上。
此刻听着华蓁的话,面上的神色也很有些难看。
华蓁见此却是笑了起来:“舅舅当真以为一个丫鬟便就能将所有的罪名全都推在我身上么?大舅母是怎么死的舅舅该是清楚的很,这些日子我住在沈家,舅舅也该是明白我的脾气,绝不是个能容忍的,相反还记仇的很,若是什么人招惹了我,即便当下不能叫他好看,日后也绝对不会放过他,舅舅当真还要一意孤行么?”
闻言沈崇茂眉头微微皱了皱,依旧是瞧着自己手中的茶碗没有说话。
“既然舅舅执意如此,那也怪不得蓁儿了,今个舅舅亲手将我送上公堂,你我这娘舅情分便也算是彻底的没了。”华蓁说着站起身,朝着沈崇茂很是恭敬的拜了三拜:“这三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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