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

    烫嘴，烫嘴

    曹兀龙见出了意外，傻了，满脑子的火在燃烧，几乎不能思考，连丁义川的招呼也忘了，没提靳向东，却以陈召凤和汪天鹏来对抗。此举彻底断送了“曹孙联盟”。而陈召凤、汪天鹏很快都被否决。

    王三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哈一口气，说：“烫嘴，烫嘴。这茶，凉了这么长时间，还烫嘴！”

    *

    大笔杆子

    孙铁知道陈召凤、汪天鹏没有可能，鄙视曹兀龙敢提，听王三丰说“烫嘴”，他心里一乐，提那两个，可不是烫嘴的事，他幸灾乐祸地看着曹兀龙，别人发言批驳陈召凤或汪天鹏，他只简短的几个字：“同意老刘的意见”，或者“同意老杨的意见”。

    王三丰似乎不关心会上的情况，只翻着曹兀龙的那份报道，不时自言自语：“不错，不错，写得不错，这人是个大笔杆子！”

    *

    都发了好

    曹兀龙还在苦苦为陈召凤和汪天鹏争辩，但翻不出新花样，只是重复，批驳者已无兴趣再驳，曹兀龙还只要争。因他是主持，会议便无法结束，大家都有些急。刘钟已坐得很吃力，便看王三丰。

    王三丰这才放下材料，局外人似的问：“讨论得咋样了？都发过言了吗？”

    “都发了。”做记录的鲍日曙回一声。

    王三丰说：“都发了好呀，都发了就发扬民主了嘛。”

    *

    这个会开得好

    曹兀龙脸上有点苦，说：“可是……”

    话被王三丰打断，说：“这没有什么可是，都发了言就好。开会就是要都发言，要畅所欲言。要充分发扬民主！这是我们党的一贯作风，要坚持。好的作风就要坚持。我看你们的这个会就开得好！每个人都发了言！而且都是畅所欲言！谭部长亲自在这儿听着，大家确实把心里话都讲出来了！话都讲出来就好了嘛！就可以争论了嘛！就可以发扬民主了嘛！是不是？所以，我说你们这个会开得好，谭部长，你说是不是？”

    谭练九点头嗯一声，算是应他。

    （插图b－09）

    *

    开得好就要肯定

    “就是。”王三丰继续说，“谭部长和我的看法是一致的，会开得好。是个畅所欲言的会！是个发扬民主的会！开得好！开得好就要肯定！凡是好的东西都应该肯定！你说是不是，谭部长？”

    谭练九只得又应一声，心里骂：你少点废话好不好！

    *

    （不动声色打破了曹孙联盟，建起了刘孙联合抗曹局面，不仅要战略眼光，还要有恰当的手段，让对手在不知不觉中按我们布置好的路子走，才是真正的高手，曹兀龙似乎发现了什么，他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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