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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工夫,王柏文刚从上海回来,夫妻正在吃饭。
玉兰吃了一口菜,停下来问:“你这次到上海了解到了什么情况了?”
王柏文边吃边唠:“老洪告诉我:来泉城的这个神秘女人叫四姑,也是个青帮头子。她来泉城要发展千人大帮的目的是什么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她要在泉城找的东西,现在已经掌握了。”
“她要找什么东西呀?”
“一颗铜珠。”
“铜珠?”玉兰一怔,“一颗铜珠算什么,值得她四处寻找啊?”
王柏文放下筷子,郑重地说:“这个东西虽然不是稀世国宝,但也有一定历史价值。它是乞丐祖师爷范丹老祖帽顶上的一铜珠。”
“这个范丹老祖何许人也?”
“范丹字叫史云,出生在山东莱芜州。东汉时期,朝廷赏给他一顶带铜珠的官帽子,让他到莱芜为官。范丹作官不就,后来浪迹黄河,到处讨饭。当时的诗人给他写了两句诗:‘甑中生尘范史云,釜中生鱼范莱芜’。意思是说,他穷得缸里无米,锅里生锈。”
玉兰松了口气:“原来他是个乞丐呀?”
王柏文站起来象在讲今说古:“范丹死后,后代的乞丐都认定他是乞丐之祖。有个艺人用微刻的功法,把那两句诗刻在范丹帽顶的铜珠上了。以后,这个刻了诗的铜珠便成了乞丐帮的真传。不管哪个朝代,凡是得到这颗铜珠的乞丐,自然被各地乞丐推崇为乞丐首领。”
玉兰惊异地:“那么说,当年的一丈青珍藏这颗铜珠,一定是想当华夏乞丐首领了?”
“我分析是这样。”王柏文肯定地说了一句,又皱起眉头,“现在还不清楚这颗铜珠藏在什么地方?”
这时,妞妞领着化了妆的虎子来到门口。
虎子客气地:“王先生c玉兰姐,你们好。”
玉兰一怔:“这是?”
虎子摘下帽子:“是我。”
玉兰恍然大悟:“虎子!”
王柏文热情地:“虎子快进来。”
虎子领了偷太师椅子的事之后,心里就如同压了块石头:前些天,要不是王先生和妞妞把他救到家里细心照料,也许他虎子就死在荒郊喂狼狗了。现在怎么好去偷人家的太师椅子?这样干对得起妞妞,对得起人家王先生吗?他想着想着,不知不觉来到了明月楼门前。抬眼看看楼上亮着灯的窗子,又顿住了。那天他就睡在这个屋子里,半夜有个黑影跳进窗台把他惊醒,他才一骨碌爬起来跟那个黑影撕打,然后跳出这个窗子。为了让王家听到他的动静,他还故意摔坏了暖瓶。现在他还能跳进窗子里去偷那把椅子吗?他知道王先生道行不一般,智慧超群,他要跟王先生商量对策。
虎子仍然站在门外,神情有些拘谨:“不进去了。俺是来向你们道谢的。太对不住了。那天你们救了我,走的时候我都没告诉你们一声。”
玉兰语气亲切,透出贤惠女人胸中容人的肚量:“谢什么,你是妞妞的朋友,我们帮你也是应该的。可惜你在这里的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很好地照顾你。”
虎子感激地一笑:“王先生你知道不知道报纸上说那两被拐走的孩子的父母叫什么名字?”
王柏文:“你问这个干什么?”
虎子:“那两个孩子就在俺们花子房,可是今天失踪了。”
玉兰急问:“怎么失踪的?”
虎子痛悔地:“这都怪俺,俺在你们这里看了那张报纸,回去就找看护这两个孩子的杏花,给她买了车票让她领着孩子逃跑。没曾想,她没跑出去,两个孩子”
玉兰忙说:“我有个朋友在莱芜县,我写一封信,让他帮助找孩子的母亲。然后再联系。”她回头对妞妞说,“妞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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