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这就是粉碎真空。”

    李求仙抖了抖手上的白雪，缓缓站起身来。

    谢东方有些茫然的看着李求仙，眼神没有什么焦距。

    而李求仙也并未再度解释，等待谢东方自己从刚才那足以颠覆他世界观的幕当清醒过来。

    好在，谢东方这种失神并未持续多久。

    他终究是打破了人体极限晋至武圣的颠覆存在，像他们这种武者，几乎代表着整个人类明的气运，说是人类明最顶尖的天才、气运之子也不为过，渐渐的，他从刚才那完全违背了他常理的幕当回过神来，目光重新落到了李求仙身上。

    “到底……到底怎么回事……”

    谢东方的声音有些干涩……

    “你的攻击伤害不了我半分，是因为我们不在同个维度，而之所以你能够用‘肉眼’看到我的身形，那是因为我只是借助了另个维度的力量，我本身实际上仍然处于我们这个时空维度……或许……对那个维度，你可以理解成仙界……”

    “我……”

    谢东方张了张口。

    “在那个维度的生命，不会被任何我们所在维度的攻击所伤，只要我维持着那种形态，即便将我投入恒星央、黑洞深处，我仍能安然无恙……这……就是被典籍神话让武者封神的‘粉碎真空’！”

    “神话……”

    谢东方时间组织不了语言。

    而李求仙也并未催促。

    这是世界观的颠覆。

    只能靠他自己慢慢的接受，转变观念，再加上李求仙本身同样需要好好的体会下墟界之力入体的种种奇妙，自然也没有再理会谢东方。

    时间流逝。

    很快过去了个多小时。

    而谢东方这个时候亦是彻底的恢复了过来，南方宗门联盟盟主的气度重新回到了他身上。

    “难怪李武圣说粉碎真空的境界和自身体魄无关……这层境界的关键，就在于是否能够感应到‘仙界’之力，借‘仙界’之力为己用……”

    谢东方说完，似乎已然能够直视这个问题：“李武圣，那个世界……”

    “墟界。”

    “虚幻之界……”

    “不。”

    李求仙微微抬头，“看”着在他感应那片仍然有些模糊，仿佛隔着层迷雾的世界，声音有些沉重：“不是虚幻之界……是废墟之界……”

    “废墟之界？”

    谢东方愕然。

    “另个伟大世界的废墟……”

    李求仙道了声，末了，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解释：“若你有机会亲自踏入那个世界，你会明白的。”

    谢东方点了点头。

    好会儿，他稍稍退开些距离，就这么对着李求仙，弯下身，恭恭敬敬的跪到地面，双手作揖：“请师尊教我。”

    说完，拜而下，额间碰触着皑皑白雪，冰凉的气息透过额头，传遍他全身。

    但……

    这拜，他却没有半分后悔。

    尽管李求仙比他年轻大截，论及年龄，两者间没有半分相提并论的可能。

    可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他拜的不是李求仙的年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辈子来直孜孜不倦倾注无数精力、心血，乃至于生命而去追求的武道，直指粉碎真空的武道……

    这拜，他心甘情愿。

    李求仙看着谢东方，对他这礼并未回避。

    他将谢东方带到这里，就有心想要提携他把，而眼下……

    谢东方的表现、自觉性，以及对武道更高境界的追求、渴望，亦是没有让他失望。

    “接引墟界之力的法门，我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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