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这样说道:“一座毁灭的城市需要靠另一种毁灭重建。”
死城,或许就是如此。
异人在死城横行霸道,像插在地图上的一根倒刺。
此处没有规则,因为正在建立规则,孰强孰弱并没有真正揭晓。
此处没有安宁,因为只有武力才能换取和平,亦将会迎来新的统治者。
敢与争权夺利者,没有贪生怕死之人,因为怕死的早已死去···
凉与河信步走着,回家的感觉是如此美妙,让人激动c喜悦c感动。
他张目望去,即使是从未见过的建筑,在此刻也感到异常亲切,恨不得上去抚摸它的温柔,听它讲述故乡的变化。
城西近郊曾经是z城的老工业区,建在山的半腰边上,以挖矿业为营,养活了不知多少市民。
亦是交通枢纽与防卫要塞。
现在,一群异人强盗在此地占山为王,把大卡车c废旧的机器堆在马路中央,摆了长长的三排,几乎堵住了这条枢纽,阻扰人行。
站在机器顶上的异人见不远处快步走来一人,半身,便狂声喝道:“小子,此地不通,此路是我修,此楼是我建,要想过此路,要想跨此楼,留下买路财!”
“笨蛋,此路是老大修,此楼是老大建,要老子说多少遍!”另一人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此人连连称“是”。
“笑话,这些路是政府修,这些楼是政府建,从我小时候便有,哪来你们强占的道理,真是不要脸。”
凉与河答,声音响亮,听得真切。
“你他妈的强词夺理,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想过去留下一斤黄金,不然——嘿嘿,让你脑袋搬家,滚出这里,那些人就是你的下场。”
他抬手往马路的右边一指,十几具尸体堆成一座小山。
“你骂我可以,不能侮辱我的家人。”
凉与河不瞧那些绕着苍蝇的尸体,只冰冷的眼神盯着他们,盯得人头皮发麻。
“老子就骂你家人了,婊子养的···”此人有恃无恐,得寸进尺。
为何世间之人总是非与人争锋相对c不可得理饶人?
也许是凉与河嘴中叼着一支无火星的烟,看起来太过嚣张。
也许是凉与河的酒兴未过,遇见找麻烦的人手就痒痒,出不完的气,出不完的力。
“等等!”
五层的楼顶,轻巧跃下一个疤脸男人,魁梧的身材可与午桐想比,他的声音在凉与河动手前一秒钟响起。
只听他说道:“这位兄弟,小的不懂事,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你要过,我们迎你过去。”
“老大,我们···”
“把他们两人的舌头割了。”
老大一发话,两人的舌头立马掉在了地上,甩在了凉与河的眼前。
凉与河瞥了一眼这魁梧的男人,踩在流血的舌头上缓步走去——不管不顾,直至消失在一群异人的视野里。
有一个属下不解,走近老大的身旁,轻声问道:“老大,我们人多势众怕他干什么?”
老大望着陌生人远去的方向,反问道:“来死城已有一段时间,你有见过一个人单枪匹马进来?”
“没有。”下属肯定的回答。
老大继续说道:“不论他等级战力如何,就凭他的勇气和胆量,我就必须让他过去。”
“莫非他是某个大家族的人物?”下属又问道。
“我怎么知道,要是知道得那么多我还在这里收过路费?早他妈去城中心抢地盘了。”老大有气没地方出,补充骂道:“一群废物,看得老子眼皮直跳。”
说完,跳回楼顶,不知干嘛去了。
下属同样眼皮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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