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体成员,也都是军人呀。”
“不,并不是军人,而是随军人员,是把军队征调的一般人员。不过,这些情况还是暂且放下,以后再谈吧。”
“好,好。”
“后来,东海林龙太郎也就开始接连不断地遭到那帮家伙的恐怖威胁了。从此以后,东海林龙太郎就感到了自己有着性命之忧,开始考虑隐匿躲避。不过,东海林日奈尔c东海林月奈尔这一对孪生兄弟的安置,却是一个很大的难题。而我和拙妻五百子,”
降矢木一马说到这里,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本来就是一对水火难容,感情不睦的冤家。当然,我自己有很多毛病。不过,拙妻五百子这个人的虚荣心极强,是一个冷酷无情,喜爱显摆的势利小人。特别是在战后,五百子又痴迷了邪魔外道,疯疯癫癫,变成了俗不可耐的泼妇。我自己复员回家,完全沦为战争的废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更是惹得那个泼妇讨厌恼火。虽然生活在同一个屋顶下,但是,却是朝夕相处,形同路人,终日互不理睬,冷若冰霜。”
降矢木一马说到这里,难以为情地干咳了一下。
“东海林龙太郎当然了解我们这种水火不容,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于是,东海林龙太郎冥思苦想了一个眼不见心不烦,分而治之的隔离计划:就是远远地建造二所宅院,让我和五百子分居两地,每个人各自抚养一个孩子。”
“哦,原来如此。那么说,东海林月奈尔就是寄养在尊夫人五百子那里咯?”
“不错,不错。”
“那么,老先生,尊夫人现在居住在什么地方呢?”
“唉,这个。”降矢木一马重又痛苦不堪地皱起了眉头,说:“我们虽然老夫老妻的,但是,却是互相之间不通音讯,谁都不知道对方的地址。”
“什么?你们竟然互相之间不通音讯,谁都不知道对方的地址?”
“唉,其实,是怎么一回事情。东海林龙太郎秘密建造了二所宅院,但是,究竟建在什么地方,我并不知道,五百子也不知道。五百子带着东海林月奈尔,搬进了东海林龙太郎指定的宅院;我带着东海林日奈尔,搬进了这一所宅院。所以,我不知道五百子搬到了什么地方,五百子同样也不知道我住在这里。知道这二所宅院的,只有东海林龙太郎和他指派的生日特使,每年来此一次,昨天晚上不幸遇害的那个人。”
这是一件多么离奇荒诞的事情呀。夫妻分居两地也就罢了,却又互相之间不通音讯,谁都不知道对方的地址。金田一耕助情不自禁地再一次打量起降矢木一马的面孔。
“啊,金田一先生,其中包含这样一层意思。”降矢木一马很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大概是因为孪生兄弟比较惹人注意,所以,东海林龙太郎唯恐复仇团体的魔爪会伸向二个完全无辜的孩子,才千方百计蔽人耳目,将东海林日奈尔c东海林月奈尔这一对孪生兄弟分别安置,深深藏匿。二人分开,缩小目标,尽可能不引起人们的注意。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东海林龙太郎就是出于这种苦心,忍痛将自己的孩子分别托付给我和五百子一人一个。那么,东海林龙太郎为什么要对我隐瞒五百子和东海林月奈尔的地址,对五百子隐瞒我和东海林日奈尔的地址呢?我想,金田一先生的疑问大概就在这里吧?”
金田一耕助点了点头,意思是说,那是理所当然的嘛。
降矢木一马又一次很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
“金田一先生,这个问题,您就要深入了解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咯。我们夫妻之间,不仅仅是感情不合,而且是水火不容,针锋相对,打心眼里互相憎恨,反目为仇,成了势不两立的对头。我恨五百子,五百子更恨我。所以,东海林龙太郎似乎害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唯恐这种夫妻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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