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瑾？他，他为什么要让你打掉孩子？”

    “大概是男人的占有yù？他觉得我曾经跟他好过，现在，就不能找别人？”程燕嘴角微微挑着，满是戏谑。

    “可是，他知道你曾经……”

    “他知道，我曾经为了他打掉过一个孩子，甚至我子宫壁薄，不容易怀孕，他都知道。”

    “那他还……”

    “他不在乎吧，反正他不是女人，流血伤痛，都不在他的身上。不过是自己的虚荣心和自尊心作祟，想要让我为他守身。甚至还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压迫我。可惜，就算这个孩子是宋明海的私生子又怎样？我不在乎，我只需要这个孩子给我我想要的东西。这些程瑾都不懂。”

    陈曼一直对程燕这样的想法，不是很赞同。

    她握住程燕的手，轻声叹气，“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生了这个孩子，你这一辈子，就要跟宋明海纠缠不清了。是，他现在已经很老了，五十多快六十了，但是想让他入土，至少还有二十年，女人有几个二十年？一旦你成了他孩子的妈，他不可能给你自由，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结婚，你只能，只能……”

    “只能当他的情人，给他养一个没有名分的儿子。”

    程燕自嘲地笑着。

    陈曼有些赧然，“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过好。”

    “我明白，你没有坏心，也不会那样想我。但我说的是实话，事实就是那样。”

    “那你到底想清楚了么？到底要不要？”

    程燕掀了掀眼皮，眸光凉薄又绝望。

    “现在我说不要，可能么？宋明海会杀了我。”

    “如果你想，我可以求秦逸风……”

    程燕摇了摇头，“秦少没有理由帮我，再说了，他能护得了我一时，难道护得我一辈子，别说我，哪怕是你，现在也不能确定就跟他白头到老吧。”

    陈曼语塞了。

    程燕说的没错，她也不能确定，她能跟秦逸风发展到什么地步，那程燕是因为她的关系，去求秦逸风，肯定也没有什么长久的保障。

    再者，宋明海也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想要拿捏一个程燕，不在话下。

    两人相顾无言，唯有叹气。

    良久，程燕轻笑一声，“你也别太受我的影响，没有那么严重，我不过是因为被骚扰得有点儿心烦，所以才来找你，至少能跟你说说话，我心情好点儿，最近真的快要被这孩子折磨死了。”

    陈曼看着程燕越发消瘦的脸，心疼得不行。

    “要不你请假吧，好好休息休息，又要来医院，又要去上班，宋氏那群人，都不是善茬，各个都像吃了你，你现在还怀着孩子，真的不能这样消耗自己的身体。”

    “你也说了，宋氏那群，都不是善茬，我要是真的请假，哪怕就半年，马上公司改头换面，再去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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