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这声音像是从这个套房最里间的更衣室里传出来的。
她担心李欣和穆少天发生了什么事,也不顾自己是否触犯了雇主的隐私,决定前去一探究竟,她急忙来带更衣室,想打开门进去,却发现门从里面被反锁住了,正打算敲门时,更衣室内却传来穆少天歇斯底里的咆哮声。
“我的头疼得快要爆炸了!每次不都是你给了我那个东西,我的头疼就好了吗?这次你为什么不帮我?你不是说你是最爱我的人吗?如果你爱我,你怎么忍心看我这么痛苦?”
接着便是李欣隐隐的抽泣声:“这个东西是毒p,我给你用了两次只是想缓解你的头痛而已,要不是你的头疼症状一般药物都没有效果,我是绝不会冒险给你用这个,我并不想你因此吸上瘾,成为一个瘾君子,这样会彻底毁了你的!”
“就这最后一次不行吗?”穆少天的态度变得温软,极力祈求道:“老婆,你难道真的忍心我就这样头痛而死吗?求你就给我这最后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要是我的头疼再次犯了,你直接拿刀杀了我好不好?”
“我不能给,就是不能给。”李欣不肯妥协,并反过来苦苦哀求他,“你现在就跟我去医院好不好,让医生给你打镇定剂,这样你睡过去了,头自然就不痛了,以后我们想办法去国外治疗你的头痛,光靠毒p缓解症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你到底给不给我!?”穆少天开始变得狂躁起来,轰隆一声,又有什么东西被他砸碎了,“我知道你一定将那东西带到这来了,该死的!你到底把它藏到哪里去了?”
“既然你不给我,与其这样被头痛活活折磨死,不如我自行了断算了!说什么你爱我,我看都是骗人的,你们全部都在骗我,把我遗失的记忆捂得严严实实,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是真心爱我的,那就安藤亚由美,对不对?”
“不,你爱的不是她!”也许是穆少天气急败坏的话深深刺伤了李欣,她比他还激动地大声为自己辩解:“我才是一直最爱你的那个女人,你曾经不过是受安藤亚由美的一时诱惑,跟她在一起的,而她只是想你妄图你的荣华富贵而已。”
“既然是这样,那你就把拿东西交给我。”
“好,我给你,我马上就给你。”似乎为了证明自己对穆少天忠贞不渝的爱意,也让穆少天相信她才是最爱他的那个女人,李欣最终还是答应把他们口中的那个东西交给穆少天。
在李欣的话落音后,更衣室瞬间安静了下来,即使安藤亚由美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也能想象得到穆少天在里面吸食那个东西,从头痛的狂躁变成畅快舒服的样子,李欣这哪里是在帮他啊,明明是在推他堕入无底深渊,让他万劫不复。
安藤亚由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穆少天的卧房离开的,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呆呆坐在自己床上,也不知在想什么,像一尊雕像般,双眼发愣地看着墙面上的时钟,已经晚上十点钟了,这几天她已经习惯在这个点休息,可她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于是她就这样呆坐到了第二天凌晨六点,是她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声让她陡然从自我世界回过神,她机械性地接通了电话,另一头传来衫山泉的声音,“喂,姐,你睡醒了吗?”
“醒了。”她轻轻应了一声,才发觉一个晚上都没睡觉的自己,喉咙竟然干涩沙哑得要命,就像患了重感冒般。
“你的声音怎么?是感冒了吗?”衫山泉关切问。
“我没事,可能嗓子有些发炎了。”她为了不让弟弟担心,随口说了个谎,看来她年纪大了,是不能怄什么气了,才仅仅一个晚上没有睡觉,嗓子就这么难受。
衫山泉抱怨道:“这几天你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工作累不累?你都没有打电话回来跟我说说那里的情况,昨晚打你几个电话,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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