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她爱了十二年
这么说,穆少天到现在还是喜欢着她的吗?他强迫自己做他的玩物,不是因为只将她当做xie欲工具,而是他一如当初地爱着她,情之所至,深入骨血才想要拥抱她,占有她。
穆少天顿了片刻,开始用他受伤的右手抚弄着自己左手腕上的那个鳄鱼皮手环,似在亲昵摩挲自己的至爱之人那样。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再度落到安腾亚由美的脸上,但眼神却比刚才平和了许多,“我想我已为她痴狂成魔了,只要听到,或者看到她受一丝半毫的伤害,我就会发疯得想杀人。”
“我知道我爱她爱到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甚至在听到她说要离开我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就产生了想要杀掉她的极端念头,我想我真的疯了”
穆少天一瞬不瞬凝视着安腾亚由美低垂的眼,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微微颤动的浓黑睫毛,借着昏暗不明的灯光,一滴透明的水珠顺着睫毛尖滚落下来,轻坠到了她的白色衣襟上面。
这是她为自己落的泪,既珍贵而唯美,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它收集起来,当做证物一样收藏,将来好拿出来给她看,而且还能理直气壮地对她说:看,这就是你可能爱上我的佐证。
他继续说:“她现在一定害怕极了,肯定更想远远逃离我,所以我费尽心思想离开这里,想回去挽留她,可我的母亲却软禁着我,我没办法,只有用最愚蠢的方法来威胁她了。”
“你说是不是我的伤口割得太浅了,我的母亲才没有被吓到?”穆少天伸出自己包着纱布的手腕,细细研究一番,似乎在想更好的法子来折腾它,以威胁母亲达到他的最终目的。
“如果我重新划一道更深的口子,她一定会”他的话未说完,一记火辣辣的耳光就猛不防地甩到了他的俊颜上。
穆少天的头被这重重耳刮子甩到了一侧,他不怒反笑:“原来护士小姐这么关心我,听到我的自残,感到心疼了?”
安腾亚由美气急攻心,也不管是否会被他认出自己,忍无可忍地怒吼:“就算你再割十道口子,你母亲也不会让你见她的!既然她不喜欢你,你为什么就不能认清事实呢?”
她只不过一个已近中年的老女人,没有肤白貌美的大好青春,也没有朝气蓬勃的年轻资本,她连一颗爱人的心都没有,唯有是这副日渐衰老的皮囊,他到底爱她什么?
仅只是为了见自己一面,他就傻到用玻璃割腕,他的母亲没有成全他,他竟然还想着用这个愚蠢的方法来威胁她,他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呢?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爱他。
“你真的从来都没有对我动心过吗?”穆少天也不想再继续和她玩什么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游戏了,直接挑明她的身份。
“你你说什么?”安腾亚由美惊惶地忙低下头。
“我知道是你,安藤管家。”穆少天猛地从病床上站起身,伸手揭开了遮住她半穆脸的蓝色医用口罩。
他挑起她的下巴,沉声道:“看着我,回答我的话。”
安腾亚由美凄然含泪,紧紧咬着嘴唇,倔强地不愿说一句话,他总是在独断专行地逼迫着她,不管是身或者心,让她没有丝毫逃脱的余地,就算她爱他,她也不能给他任何答复。
女人泫然而下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滴滴落到了他的手指上,似无数把利刃千刀万剐着他的心,就像十年前的那个深夜,她满脸是血地跑过来求助自己,他从那时候就对自己发誓,等自己出狱以后,绝不会再让她受伤落泪。
可是他似乎违背了自己的誓约,他不仅没有保护好她,让她险些命丧小姑妈的手里,现在还把她惹哭了,看来还是自己太无能了,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力量和强大的羽翼来保护她。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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