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先天优势。
然后就是厚厚一沓亵裤,够用一个来回了,再就是袜子,用一双扔一双也尽够了,也才住手。
只有其他东西,卫有期一样没动,他是去吃苦的,不是去旅游的,整上一大车也太丢人了。
苏培盛眼睁睁的看着福晋轻巧的提出来一个小包裹,真的小,团吧团吧能夹腋窝里。
看着爷满足的消息,苏培盛不忍心的别开眼。
军营里要什么没什么,这会子收拾的跟玩似得,要用的时候就抓瞎了。
想了想,卫有期双手合拍,把两人吓得够呛,才见她若无其事的说道:“牙具和毛巾还没准备呢,苏培盛你去拿新的来。”
胤禛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上前一步从身后抱着她,一颗大头埋在她颈窝,吸了吸鼻子,道:“我走了。”
卫有期轻轻嗯了一声,自打到这边后,日日都跟他混在一起,猛然分别有些不习惯,心里酸酸涩涩的。
炽热的怀抱越发箍紧,胤禛又道:“我走了。”
卫有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临到头上生出万分不舍,让她有些陌生,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她这么牵肠挂肚,人还在跟前,魂都跟着飞了。
身子被掰正,面朝着胤禛的方向,就见他一双眼眸炯炯有神,亮晶晶的望着她,似带着完全星光,将她笼罩。
胤禛原本用的木香调,偏松香一些,跟她在一起时日久了,也带着点花香。
这会子迷人的香味,随着绻眷温柔的话语,倾泻而出。
“我舍不得你。”
卫有期深深地望着他,有些茫然的捂上胸口,那里有巨大的情绪波动,让她不知所措。
“别哭,十天半个月的就回来了。”胤禛心中带着诡异的满足,用手帕轻轻的替她擦着泪。
老祖摸了摸脸,上面温热的泪痕尤在。
遂恼羞成怒,将胤禛和包裹往外一扔,嘭的一声关上门。
什么人这是,她还以为一走就是好几年,不破敌军终不还。
十天?半个月?呵,男人。
胤禛满足的摸了摸鼻子,咧开嘴笑的跟个傻子一样。
那是一棵栀子花树,洁白的花朵带来阵阵幽香,是胤禛刚刚注视过的。
老祖有些困惑,不大明白胤禛动怒的契机。
是觉得她太过轻慢,不够尊重吗?
轻抿了抿唇,老祖心中不悦,胤禛有些太过任性,一言不合就甩脸子,置老祖面子何在。
“福晋可要传膳?”海棠心中有些怵,福晋一直都是笑吟吟的,和善贤惠,这会子浑身冷凝下来,跟爷也不差什么。
听到福晋两字,卫有期有些怔然。
她现在不是元婴老祖。
她是乌拉那拉氏。
心情复杂的掩下双眸,如剪秋水的双眸微阖,周身气息凝滞,纤薄的肩膀微微有些垮,转瞬又挺直。
两位主子不睦,下人们就变得战战兢兢起来,一个个杀鸡抹脖子的,恨不得变成隐形人,免得招了主子的怨。
卫有期清冷道:“传膳。”
心情不好,用膳就有些不大香,随意吃了两筷子,把碗一推,擦过唇就走了。
中院书房里,胤禛独自用着膳,往日里香甜的膳食也变得无法下咽,跟糠渣似得噎嗓子,吃着吃着烦躁的把碗一推。
“苏培盛!”
苏培盛躬身进来,安安稳稳道:“爷可有吩咐?”
以他对爷的了解,爷对后院那位的关注不是一星半点,看着吧,要不了两天就绷不住。
胤禛如同困兽一般在原地转了两圈,冷声问:“福晋那边可好?”
问完更加烦躁了,心底像是憋着一股气,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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