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再打她的手机,居然关机了。
这可是有点让人郁闷的事情。
我在楼下抬头看了看她家,不是二楼窗户的灯还亮着吗,而且还隐隐有钢琴声飘了出来。
唉,想想当初,我可是想过的,要在钢琴上铳她的。现在看来,嘿,都快没指望了。
这晚上,她还手机关机在弹琴,什么意思?
我十分不解,但想想楼上有两个强力的可能是观方的保镖,带的枪比我的佩枪还高级一些,于是也就只能先离开,去张秋云家里再说。
没一会儿,我就打开了张秋云家的门。
那时,张秋云正在二楼的健身房里,挥汗如雨,跑着步。
她穿着黑色的运动短装,衬的皮肤更白,汗珠子滚,真是彰显着青春活力,魅力十足。
我站在健身房门口,微笑道:“哟,这锻炼的劲头很足啊?”
她白了我一眼,“张浩,你这些天死哪里去了?一直不着家。对了,林艳那小丫头请病假了,也不知是什么病呢,课也没来上!”
我说她被蛇咬了的事情,你知道吧?
她点点头,说知道啊!
我说她就是这个伤,在遂州医疗之后,回家休养了,还是我送回去的,然后我忙别的事情去了,也就没回来。
“你不回来也行啊,可你总隔几天给我个电话行不行啊?电话也没一个,你真是个没良心的。”
她说的还挺幽怨的,一边说一边关了跑步机,用毛巾擦着汗。
我笑说:“我这不是想着郑佑荣在家吗,天天给你电话,岂不是让人怀疑?有些事情,还是要保密的吧?对了,这些天,他休假陪你,你们过的还开心吧?”
张秋云脸上一红,轻轻的瞪了我一眼,“死家伙,没说的了啊?我洗澡去了。”
“哎,要我陪你吗?”
她又白了我一眼,直接去主卧室的浴室了。
我也是憋了好些日子了,跟着她就进去了。
没一会儿,我们什么也不带的,放水洗起了澡。
她一边给我冲水,一边掐了我肩膀一下,道:“死家伙!”
我郁闷道:“又怎么了啊?”
“没怎么,就是想掐你。”
“我日……”
然后,我想起郑佑萍的事情来,便问她那是怎么回事?
一提起这个,她摇头叹息了,“唉,佑萍也真是可怜。躲的过初一,没躲过十五啊!现在,她是吉福满的女人了。听说今天晚上,那老不死的在她家里呢!这几天,佑萍都辞职不干了,听说是要随老不死的到省城去了。张浩,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哦,这吉家,小的跟佑萍好过,傻了。事情才过去多久啊,这老的又看上佑萍了,她可真是可怜啊!”
我脑子里轰然响了一声,扭头看着她。
她还是一脸的愤慨的样子,摇了摇头,给我身上打着沐浴露。
我想了想,道:“吉家势大,郑佑萍也是没办法的。我估计,郑佑荣这回又是同意的吧?”
张秋云直勾勾的看了我几秒钟,才苦涩一笑,点点头,“你这脑子,真是够用,又猜着了。”
我点头苦笑,“是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相比于我,吉家可是郑佑荣更大得不能再大的大树了。郑佑荣同意了,这自然也是合理的。只是他要铁心靠上吉家的大树,那就是往死路上走啊!”
“啊?!你说什么啊张浩?”张秋云惊了一跳,手都停了下来,“佑萍无奈的选择而已,佑荣能跟着沾光往上走,你还这样诅咒他?”
我摇摇头,“这不是诅咒,是事实。算了,给你说了也不懂。还是快点洗澡吧,一会儿有些事情,你才比较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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