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支队,于袁俩第一时间审讯了赌场老板。
值得一提的是,支队政委刘睿,莫名的对这桩“案子”很感兴趣,提出想旁听的想法不是隔着单向玻璃那种,而是在审讯室里加个小马扎,他就蹲在边上听着。
“咋滴,”于辰奇怪的问道:“你明天不是还得主持面试么?大老晚上的还”
“面试工作今天已经全部结束啦。”刘睿耸耸肩,说:“不然我也抽不出时间过来不是?”
“行吧。”于辰不疑有他,说:“毕竟周兴泰也是咱们面试过的人”
“不不不,你会错意了。”刘睿摇头,打断他说:“周兴泰的案子,你们负责,我不管、不问、不插手,就像以前你们侦办的那些案子一样,我:“既然老刘你感兴趣,那不如,审讯的工作就交给你俩了吧。”
“啊?”于辰有些错愕。
“我去医院看看,被砍手的那家伙如果醒了,也好第一时间问问话。”袁友冲说:“反正嘛,人赃并获,审讯这家伙基本没有难度,要不是有规定,审讯工作至少得两名nn参与,我都不打算去浪费时间。”
“总之,老于,老刘,交给你俩啦。”
“行吧。”于辰只好说道:“路上小心点,慢点开车。”
审讯室内。
按照惯例,于辰先简单的询问了些基本信息,比如姓名什么的作为开场,得知他名叫翁松,人称松哥,被剁手的赌鬼叫桂延马,绰号鬼马。
辰便直接切入正题。
“在赌场里出老千的人,其实是你吧?”
“我我我也不想的啊,”翁松苦着一张脸,说:“本来我就是庄家,基本稳赚不赔的,可那小子鬼马那小子带来的那一摞子钱,我真的没法当做看不到,偏偏他又指名道姓要和我赌,我才,我才”
“呵,”于辰冷笑:“能在咱新安买下套一百多平的豪宅的人,还能在乎这点钱?你那房子,得五百多万了吧?”
“不是啊,那可不是小钱,第一回十万,第二回十五六万呢!”翁松说:“听着没什么感觉,可那钱往桌子上一摆,红彤彤的一叠,谁踏马移得开眼睛啊!”
“再说了,谁会嫌钱多啊,出点千,一通宵十万,再一下午加一晚上十五万,我”
于辰摆摆手,打断他的讲述:“所以,你被他揪穿的时候,就直接把道具想办法塞他裤子口袋里了?”
“我那也是没办法。”翁松兀自在辩解:“要真被揪穿了,别说以后还能不能混下去了,那帮输红了眼的家伙搞不好当场就会把我给打死,最少也是被砍掉手脚。”
“别看我雇了六七个人,但他们也就是帮小混混,欺负欺负单个儿的,就比如鬼马,还没什么问题,可要那帮子赌鬼真闹起来,他们保不齐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也是急了,赶紧把东西放老牟手里,给他使眼色,让他趁乱放鬼马那小子口袋里。”
“我的技术其实也没学到家,要有人配合,老牟就是这么个人,我早就和他商量好了,需要他配合的时候,他输的钱我一五一十的还他,我赢的再跟他二分。”
“那你为什么要剁了桂延马的手?”
“当时不是极坏了么,又气又急,就喊出要按规矩收拾他,有人就闹着说砍他手,我也骑虎难下,又怕他说出什么话来把我给揪穿了,我心里虚啊,就赶紧让人把他摁着,把手剁了丢出去。”
“那时候,我本来就想着,把他丢出去得了,但这么轻描淡写的,那帮红了眼的家伙肯定不依啊,搞不好还会怀疑这里有什么隐情呢,我只能狠了。”
“我还寻思着,没出什么事儿最好,要出事了,大不了我赶紧收拾收拾开溜。就是没想到,你们竟然来的这么快。”
“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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