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哆嗦,刚准备叫唤,却突然认出了这人是谁。
“二癞子,你他妈在这儿干嘛!”
我长长松下一口气,这人居然是二癞子,只是不知道他大半夜的跑这儿干嘛。
二癞子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又缓缓把头转过去,接着又是那种诡异的哒哒声,显得特别诡异。
“你他妈有病啊!”我又害怕又气愤,骂咧着走上去想看看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走到他旁边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二癞子面前放着一沓子纸钱,而那个哒哒声,却是他手里的打火机发出的。
这家伙大半夜的穿着寿衣,居然是在这里烧纸钱!
“你他妈干嘛呢,你这是在给谁烧纸钱?”不知道怎么的,虽然确定了对方身份,但我还是感到有些发怵,故意说脏话给自己壮胆。
二癞子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继续一个劲儿的哒哒摁着打火机,只是怎么也打不着,火苗每次刚蹿出来就被风给吹熄。
“喂,我问你话呢”我越看这一幕越觉得渗的慌,只是话没说完,二癞子突然哇一声哭了起来。
而且还是那种嗷嚎大哭,一面哭一面在地上磕头,“原谅我啊,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啊!”
那哭声特别凄惨,在这寂静的黑夜中显得特别渗人,听的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我怕这哭声把人招来,刚准备制止他,二癞子突然就从地上蹿起来,一面哭着一面连滚带爬的跑了,而他身后的纸钱,也随着风四处乱飘。
神经病!
我心里边暗骂一声,昨天看见二癞子就觉得他不对劲,现在又神神叨叨的,难不成我回来之前的这一年多,这个小痞子得精神病了?
我一心惦记着月红姐,所以暂时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转过身就朝月红姐的屋子走去。
“月红姐,开门,是我,松齐——”我轻轻敲了敲她家的门,“我来救你了。”
可是敲了半晌里边也没动静,我寻思着这么晚了,月红姐可能已经睡着了。
我推了推门,发现门已经被从里边锁着了。
只不过事关重大,我也顾不上太多,她家的门是那种老旧的木门,那锁用了很多年了,用力一撞就直接把门给撞开了。
“月红姐!”
我一进屋就朝月红姐的卧室走去,里边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我只能凭着感觉摸过去。
好不容易到了月红姐的床边上,“月红姐,月红姐,我来救你了!”
喊了几声也没有任何回应,我便下意识的伸手朝床上摸去。
可是却发现她的床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感觉摸到一片黏糊糊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这个时候,外边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我连忙侧身躲到卧室门后边。
那个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心脏咚咚直跳,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
不一会儿,我听到那个脚步声进了屋子,因为光线太暗,所以完全看不到对方,只能听见对方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特别轻,好像是有人踮着脚在走路。
那脚步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接着,那个脚步声微微停顿了一瞬,然后我就听见那个声音朝着我的方向一步步走了过来,并在我面前停下
我屏住呼吸,双手死死捂着口鼻,生怕被对方发现,浑身上下早已被冷汗浸透。
我能感觉到那个人的脸就在我前边,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气轻轻喷在我脸上,而且还是那种凉飕飕的凉气儿。
接着,这个人竟然站在我面前不走了,呼出的凉气儿一下一下的往我脸上喷
此时我已经不能用恐惧来形容了,完全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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