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这翁婿俩是杠上了。
都说,“三生不幸,附郭县城,三生作恶,附郭省城,恶贯满盈,附郭京城。”
被点到名的刘青山觉得,自己上辈子绝对是做了大孽,缺了大德,要不然绝不会做这个顺天府尹的。
他对许老伯爷道,
“许尚书,你失去爱女,悲痛欲绝的心情本官充分理解。
既然已经报案,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本官一定查个彻彻底底,不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坏人。”
“至于你说的这些,我们的人已经记录在案。虽然您是兵部尚书,但和我们也是不同的衙门还有职能,希望您能给我们一些信任。”
许老伯爷闻言,不怒发笑,
“正因为老夫信任你们,才把看到的告诉你们,既你知道老夫失去爱女,那么老夫问你。
老夫为人父,为人夫,如何能不难受?如何能不叫那贼人血债血偿?”
立在那里的许老伯爷虽然是个消瘦干瘪的老头,却阴毒的如同一匹饿狼。
因为失去幼崽,蓄势待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从始至终姜崇面容淡定,安之若素,除了对许老夫人的话表示了疑问后,再没说过话,静静的看着许老伯爷发怒。
许老伯爷的一番质问,让刘青山不再问是否将许氏收家下葬的事情。
干脆就见普济庵当成了衙门开始问案。
他先是让人传了仵作上山,仵作就等候在山下,听到传唤立刻就上山来了。
他让人将许氏的尸体搬到空房间里,再让姜,许两家的人都等在外头。
等待的人不仅仅是姜,许两家的人,还有刘青山,普济庵的庵主妙音道长等人。
妙音道长带着众人到了边上禅房等候结果。
她已经安排庵里的道姑在为许氏念经超度。
许老夫人已经从昏厥中醒过来,见对姜崇提条件不成,愤恨怨毒的看着姜崇。
这坐着的几人里,怕是只有许老夫人是真正哀伤的吧?
许老伯爷垂着眼眸抿着茶,一张脸浮肿,满是戾气。
他对这个女儿的感情太过复杂了,恨与怨,爱与怜交织在一起,到底还是恨占了上风。
至于姜崇兄弟俩,许氏在世的时候,关系就不好,又为姜家戴了那样一顶帽子,根本就不可能伤心。
尤其是姜崇,他虽然答应了将许氏送到庵堂,却绝对没想让她有好下场的,林棠的命许氏也有作恶。
只是没想到他还没下手,许氏就已经死了。
这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还是死的这样不明不白,甚至按照许老狐狸的意思,说是熟人作案,分明就隐隐有将罪名往姜家头上推的意思。
他警惕而戒备的挺直腰背,等着看许老伯爷玩什么花样。
仵作过了午时才从屋子里出来,他朝各位行了一礼,然后对刘青山道,
“大人,死者的尸体上没有明显外伤,唯一的伤就是在脖子上,这伤有两重,疑似为人先勒死,随后被人为套进绳子里吊上横梁,伪装为自尽现场。”
虽然早就有猜测,仵作的话一出,还是让在场的人面色大变。
仵作是顺天府尹最好的仵作,他面无表情的继续禀报,
“死者下身没有任何侵入的痕迹,另外,结合大人查探到的,屋内钱财,首饰一样未丢,摆放的位置也完好,应该不是为了钱财杀害的。
另外,既然是从正门来的,并且第一道勒痕看起来是来人站在死者身后,出其不意套入的,想来凶手和死者是相识的熟人。
只有相识的熟人,才会让人不设防,也才能让他好下手。”
一个好仵作,是能够从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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