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讲述了一遍,吕东来点头道:“那是因为它们属于同一只邪尾,虽是分开的,但意识是相通的,它知道你们在寻找我,故意幻化成我的样子迷惑你们。”
说起来,不管是骨吱还是邪尾,都喜欢用这种迷惑人,再在目标不注意时,来致命一击。
“那我们现在是三只都解决掉了吗?”周鸢问道。
吕东来摇了摇头,答:“没那么简单!”
南昭刚才已在这东西的意识里,看到了它是如何被创造出来的,也大概清楚吕东来为何这样说了!
她分析道:“最初的邪尾靠灵花之力被炼化出来,是装在一个花瓶中的,而投身洗灵时,只需要邪尾的骨血精投入人胎即可,它借用别人的胎腹中的孩子塑造自己的身体,不管此胎中是单生还是双生c多生,皆会为它所用,所以即便我们毁了这几只投身灵,但真正的邪尾却并未真的受损,只要那个装着它炼化骨血精的花瓶还在,有朝一日,它就还可借着它人之腹,从头再来!”
吕东来与她想得差不多,要杀死这只邪尾,必须得找到那个花瓶,如若不然,让它带着一粒灵花之魄再去别处投身洗灵后,又将又无数活人死于它口中。
“那么那个装着它骨血精的花瓶会在何处呢?”周鸢问。
吕东来回答:“骨血精一般会与邪尾投身的人家中某处埋葬,它才可顺利入胎,所以只要找到宁家那个人,便可找到花瓶所葬之处!”
周鸢立刻说:“刚才我们出来时,南昭抓了一个叫东生的男子十分可疑,应该就是他了!”
“东生?”小道士回想了一下,问道:“是否是一个三十来岁,身强体壮的青年?”
“没错,就是他。”
“你们为何怀疑是他?”
周鸢就将刚才南昭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因为他安然无恙的从邪尾口中逃生,以吕东来受伤为理由,劝南昭前去相救。
吕东来回答:“那个人我见过,却也是我从邪尾口中将他救下,当时我正与邪尾纠缠,没注意他逃去了哪里,大概是那时候跑回去,让你来救我吧!”
“对了,你的伤无碍吧?”南昭关心的问。
他受伤的腿在长衫里挡着,看得见血迹,怕是被邪尾咬了一口。
吕东来回答:“无碍,已用的南仙山的膏药敷过,那邪尾刚洗灵不久,还不成气候!”
接着,他们将那只被灵符控住的投身灵拖到来时的院子,宁甘几人还乖乖的坐在她离开之前画好的圈中。
“南姑娘!吕道长!”宁甘看到他们回来就从圈中走了出来,看到他们拖回来的东西,小心翼翼的问:“那是谁?”
“正是吃了你家人的邪祟!”周鸢告诉他。
南昭走过去对他说:“不知还有多少人活着,现在那邪祟在此,也做不了祟了,派人去找找别的人吧?”
宁甘不太敢相信的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
宁甘点点头,欲要亲自去找人,南昭说:“你们去吧,宁公子,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丫鬟很听话,举着火把,一边喊着她家老爷,一边往外面跑。
被留下来的宁甘问道:“南姑娘,这个东生要如何处置呢?”
东生听到这句话,立刻激动的说:“吕道长,我没有说谎啊,你可以给我证明啊!”
南昭走过去,将东生身上绑着的绳子用剑割开,然后对他说:“别怕,我已知道你并非那个将邪祟带进来的人了!”
东生重获了自由,自然开心,从地上站起来,问道:“那姑娘知道那人是谁了吗?此人实在是太歹毒了,竟然引来这么可怕的东西,吃了那么多人!”
南昭并未回答他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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