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没再问了,回去找吕东来,将发现的这事情说了一遍。
“其他的,我就没发现有哪里不对劲儿了,你说这肚子里的东西,跟那五姨太有没有关系?”南昭问他。
“有没有关系贫道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一件事,那个姓马的道士有点儿不实诚,没把五姨太给直接超度了,把魂压在古井里头等着哪天井口开了,让她出来作祟吗?”
被他这么一提醒,南昭也觉得这马道士行事有些奇怪。
此刻,那东西被吕东来的灵符困在产妇的肚子里,这边暂时没什么大事,除了那口井,他们找不到别的线索,南昭就提议:“不然我把那口井破了,放那五姨太出来问问话?”
吕东来回答:“都四年前的事儿了,这一胎离得有点远,她天天在那井里头,也作不出来什么名堂,帮这东西的,不是她。”
他将宁甘又叫过来问:“你们宁家有没有什么仇人啊?”
“仇人?”宁甘脸色有些尴尬。
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帮这邪祟的,不管是人是鬼,肚子里这么个东西,要是不治住了,等它一出来,这一家子最先倒血霉,差不多一个也跑不掉,能干这事儿的,不是仇人能是谁啊?
“我们家是县城的良田大户,平素都没什么事儿,前年有几户田农田租收不上来,地就收回来了,然后”
听到宁甘在与他们讲家里的事儿,宁家二少爷凶巴巴的过来骂道:“宁甘!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家里的这种事儿也往外面说!”
宁甘立即就住了口。
吕东来看着宁二少这么凶,走过去指着他问:“你不让他说,那你告诉贫道,后来怎样了?”
对方一直觉得他头上那头银发邪性,有点畏忌他的问:“我我干嘛要告诉你?”
“你有两个选择!”吕东来用修长的手指在他眼睛旁边比了个二,“一,你坚守你的原则别告诉我贫道,贫道也管不了你家这摊子事儿,走人,你和你们这些一竿子人都去跟你家大嫂一起下去,二,你知无不言,贫道也尽力替你们消灾,自己选吧!”
这宁二少爷就是只纸老虎,平时吼吼宁甘像那么会儿事儿,吕东来说话,他都不看正眼看。
还是吕二叔比较懂事,走过来抱歉的说:“这位道长别跟这孩子一般见识!”
孩子
周鸢插话进来说:“他年纪比我家吕道长大吧,到底谁是孩子!”
宁二叔赔笑道:“道长是高人,不能相提并论!道长想知道的那些事儿问我也行,我都知道。”
“那你来说吧!”
宁二叔回忆道:“宁甘说的前年的事儿是有的,我们家在县上农田几千顷,有的粮田自己收,城里最大的米行就是我们宁家的,这些农田多数都交给下面的农户种,他们每年给我们佃租,可以用银子,但几乎都用现成的粮食,有时候逢上老天爷不作美,风不调雨不顺,粮食产量不够,或是自己种植不善,农户交不上租金也是常有的事,几乎每年都有那么几家,但我们宁家有这么大家业,也并非不讲情面的,只要来年能补上,一切都好说,前年那件事是因为那户姓马的的农户连续三年的佃租都没交上了,所以大哥才将田收了回来,哪里晓得这家子想不开,都寻了短见”
吕东来眉毛一皱,难怪宁甘提起这事儿,原来是闹出人命。还是一家几口人!
南昭注意到这里面一个细节。
“那户人家姓马啊?”和给宁家做法事的道长一个姓。
对方点头回答:“是啊,有个村子都姓马!”
吕东来猜测道:“前年的事儿,与四年前的事儿听起来没什么关联,时间也反了,可能那片时兴姓马呢!”
南昭竟然无言以对,本着除邪祟的宗旨,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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