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茅台拿来。
彭长宜笑了,说道:“好啊,野餐,烧烤,茅台,本来我后备箱里有别的酒,你一说茅台我就不喝次酒了。”
老魏说:“实话跟您说,这两瓶茅台还是上次招待客人剩下的,我一直舍不得喝,就等着招待领导呢,别说,一看你们摆开这阵仗,我还真来酒兴了,今天丁主播也要喝一点。”
丁一正在低头认真地往钳子上穿着肉块,没容她说话,彭长宜就说道:“你让她喝酒?你胆子可是真不小!”
“哦,怎么了?当着江书记的面我也怕,丁主播可是我们阳新的功臣,没少给我们宣传,不然阳新不会有这么高的知名度,我们还能通过林稚君的关系上中央台去播广告?而且花钱还不多,她来我们阳新,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某种程度上来说,比你们领导都尊贵,还有舒教授,要不是她给五色海起了这么一个好听的名字,谁知道就是呼延河的河滩地啊?你要转告舒教授,就是阳新的老魏请她在百忙时间过来看看,她来,我也要请她喝酒。”
彭长宜见魏克勤扯远了,就说:“她们都是滴酒不沾的主儿,你要是让她们喝了酒,尤其是让丁主播喝了酒,江书记知道了就敢把我枪毙了,这可是关乎江家第二代的大事啊!马虎不得!”
丁一怪嗔地看着他,说道:“好好的谈工作,怎么又扯到我头上了?”
魏克勤当然知道这里的深浅,他无论如何也是不敢开丁一的玩笑的,就说:“丁主播出来都不喝酒,我知道。”
哪知,彭长宜瞪着眼看着魏克勤说道:“你知道什么?她只有敌敌畏不喝你知道吗?”
“哈哈。”魏克勤大声笑了起来。
丁一看着彭长宜,知道他的疯劲儿要来,就说道:“好了,你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我听得都入迷了。”
彭长宜笑了,丁一温和的话让他意识到自己适可而止,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开丁一的玩笑,难道都是因为被江帆“杯酒释兵权”烦闷吗?他感到自己很无聊,就说:“如果记者都能听入迷,说明我们的谈话还是有些价值的。”
丁一说:“不是有些价值,是有很大的价值,具有战略性的价值。”
彭长宜看着丁一笑了,说道:“小丁,你可是从来都没这样夸过我,不兴这么报复人。”
丁一笑了,说道:“没有啊,我说的是实事求是,对不对魏书记?”
魏克勤知道彭长宜跟江帆他们的关系,他一是年纪比他们大,再有彭长宜和江帆都是自己的领导,丁一又是江帆的夫人,而且是非常值得观众尊敬的电视主持人,为推动阳新旅游业发展做出过贡献的人,他当然不会开他们的玩笑的,只有“嘿嘿”笑,没有插嘴的份儿。
彭长宜往烧烤架里放上几块木炭,一切准备就绪后,他将老顾切剩下的一块肉切完后,也跟着他们穿肉串,一边穿,一边跟老魏聊着。
他们将肉全部穿完后,老顾带着魏克勤的司机也回来了,他们从车上搬下来一个白色的泡沫箱子,里面冰镇着鲫鱼、鸡翅,还有一大袋子烧饼,一箱饮料,当然,还有魏克勤要的两瓶茅台酒。
看到这么一大堆吃的东西,丁一的眼睛都睁圆了,她说:“这是咱们中午吃的?”
彭长宜说:“你有什么疑问吗?”
丁一摇摇头,说道:“没有疑问,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能吃完吗?”
“吃不完不走,直到吃完为止。”彭长宜说道。
丁一下意识地干呕了一下。
彭长宜说:“怎么了?看着这么多吃的有压力了?”
丁一强行咽下一口唾沫,说道:“我闻到这烧烤味儿,已经饱了,看到大虾都不想吃了……”
彭长宜看到丁一的眼睛因为刚才的干呕已经变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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