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蝉儿叫,桌边智障闹。
阿绫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发着呆,再加上讲台上老师的催眠魔音,这一切就如同煎熬。
讲实话,阿绫有时候真的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从教室里走出去,再也不回来。
课程是早就上完了,现在是第一轮复习,还要为学业水平考试做准备,老师们大都是照本宣科,少有的几个风趣的却是文科的,也就是说只要过了这个学期后就再也听不到他们讲课了,剩下的就只有千篇一律的刷卷子做题目。
黑板上方的挂钟在昨天晚上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掉了下来,玻璃渣子碎了一地,现在它的残骸还摆放在讲台上。
不过应该离下课还有一段时间吧?
阿绫努力直起了身子,就算在怎么无聊她也不会在上课睡觉,这是对老师的最起码的尊重,但是你叫她认真听课那还是算了吧,当初本来想选文科的,结果言和她们都要学理科,所以也就跟了过来。
陌生的班级陌生的老师,陌生的同学智障的同桌。
不过还行吧,勉勉强强适应了下来,成绩虽然不说拔尖,但是至少比边上那个成天唠叨着“废物”的某个智障好多了,一般甩她七八十分还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那个智障嘴里的“废物”其实是她自己吧?阿绫带着些许恶趣味的猜想着,再加上那智障还动不动就把“杂种”什么的挂在嘴边,这么看来她应该是近亲产物咯?怪不得是个智障外加巨婴族哦
讲台上老师看了看手表,发现离下课还有些许时间,不过肯定是不够再把下一个课时讲完了,再加上说了他们也没几个人听,所以拍了拍巴掌,“好了,提前下课。”
说是提前下课倒也没提前多久,也就三四分钟那样子。
老师收拾好了东西,推开教室门走了出去,教室里随即乱糟糟的一篇。
阿绫的那个智障同桌也下位去找那几个和她玩的还不错的同学,只是很奇怪这样的家伙居然还会有朋友这种东西?阿绫笑了笑,管他呢,睡会觉,然后中午去和言和她们去二食堂吃饭,听说今天那里会有鸡腿来着。
“呐,阿绫,怎么了?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一头银色碎发的少女端着水瓶走了过来,看到趴在桌子上死气沉沉的友人有些奇怪的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奇怪啊,没有发烧啊,你例假也不是这几天啊?”
“没什么,只是昨天睡得比较晚,再加上这节课是老张的催眠课,所以”阿绫晃了晃脑袋,冲着银发妹子笑了笑,“嘛,言和你去灌水吧,我再睡会儿。”
“嗯。”被称作言和的银发妹子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凑到阿绫面前小声的说着不想被外人听到的话,“如果那个智障再那样弄的话就告诉我,幻回家学习了还有我呢。”
“好啦好啦,快去吧你。”阿绫翻了个白眼,推开了言和,然后双臂一弯把脸埋了进去,导致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我要睡啦!”
“啧。”言和看着发起小脾气的阿绫,好笑的摇了摇头,提着杯子走远了,只是眼角余光看向了那个时不时的看过来的那个智障,嘴角的笑容更盛了。
看来她上次还是没长记性啊,幻才刚走就打算去找阿绫的麻烦,不愧是巨婴族啊。
看来要好好的教训她一顿了,校园暴力什么的,先挑事的那方被暴打了政教处的也不会说什么的吧?
时间缓缓的流逝,往往你在嫌弃它过的慢的时候的下一刻就会诧异于突然平白消失了那么多的时间,就如同剧情被快进一样。
六月份的阳光撒在大地上,蝉在树上叫着,从天上看下去会发现学生们如同密密麻麻的蚂蚁一样涌向几个食堂,送饭的家长们三三两两的站在教学楼前的广场上说着话,无异乎就是讨论自己的孩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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